變了主意,我想從你母親口中聽到皇甫家和這鳳凰的關系。”
“這怎么可能。”徐吟月對皇甫鳶極為了解,她平時就對皇甫家的過往諱莫如深,從來不會提到家族來源,因此更不可能告訴許鳴昊了。.......n。
“所以啊,這還需要我們吟月小寶貝的幫助呀。”許鳴昊將徐吟月?lián)г趹牙铮缓箢^像小貓一般在她身上蹭啊蹭的。
徐吟月被他蹭得癢癢難當,她一把將他推開,然后又裝作生氣的樣子說道:“若是下次再有事敢欺我瞞我,可別怪我不客氣。”
“夫人大大,小的怎敢喲。”許鳴昊趕緊替她捏起肩膀來,那個殷勤勁讓徐吟月全身的雞皮疙瘩都豎了起來。
徐吟月抓著他的手,認真地看著他:“你真的要知道皇甫家的密碼嗎?”
“嗯。”許鳴昊的眼里滿是真誠以及對真相的渴求:“也許皇甫家還是這次寶藏事件的關鍵。”說到這,他輕輕松開抱著徐吟月的手然后站了出來,他有些顫抖地說道:“雖然我不知道寶藏里究竟有什么東西,但我知道那肯定是個極其恐怖之物。因為我練的墓隕心法就出自那里。”
“什么!”徐吟月有些沒弄白:“你是說你早就去過寶藏之地了?”
“不。我從龍九老大虬瘤那得到了一塊綠松石,其實那應該也不是綠松石,具體是什么我也不知道。當時我身受重傷,命懸一線的時候,那塊綠松石融入了我體內救了我一命。而我也從中進入了幻境,學得了墓隕心法。”許鳴昊想到這段往事,還印象深刻,就像發(fā)生在昨日一般,那種痛楚是他這輩子也忘不了的。
徐吟月捂著自己的嘴巴,淚水唰地流了下來。許鳴昊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她:“你咋哭上了?”
“心疼你。又是受傷又是中毒的。嗚嗚”徐吟月的哭聲越來越大。許鳴昊趕緊上前抱住她安慰了起來:“好了好了,都過去了。你這關注的重點也不對啊,不應該是懷疑我說的真實性么?”
徐吟月靠在他的胸膛上,柔聲說道:“你說什么我都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