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
等來到大廳之時,這里散發的煙酒之氣已經快讓許鳴昊給吐了?;矢S眼尖地一眼就看到了他,然后她踉踉蹌蹌地走了過來,嘴里囫圇地說道:”喲,小子醒了啊?!澳且婚_口,滿嘴的酒味沖口而出。
許鳴昊下意識地用手在鼻子前揮了揮,這個舉動引起了皇甫鳶的極大不滿。俗話說酒壯慫人膽,她將手里的杯子猛地一摔,本來吵鬧的環境突然一下子就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杯子碎落的地方。再次被這么多大漢盯著,許鳴昊這回頭皮不再發麻了,他嬉皮笑臉地沖著皇甫鳶道:“岳母大人,您這喝多了吧,杯子都握不住了。”
許鳴昊隔空拍出一掌,這一掌飽含了紫霞真氣,這么雄渾的真氣拍在皇甫鳶的身上,沒有將她打翻在地,而是在她體內走了一圈,這一走便讓她的胃吃不消了,她一把捂住自己的嘴便沖進了衛生間。只要皇甫鳶走了,那接下來就好辦了,許鳴昊趕緊拉了拉皇甫明的衣服?;矢γ鬟@才反應過來,眾人的目光依舊看著他們。他趕緊揮著雙手大聲喊道:“大家繼續喝,我去看看家主?!闭f完,大廳里又恢復了吵鬧。許鳴昊拍著他的肩膀道:“你去吧,我去找我岳父?!?
“得嘞?!盎矢γ鼽c了點頭,然后便屁顛屁顛地離開了。
許鳴昊趕緊拿出手機裝模做樣看了起來,實際上他已經對準了正中間那幅畫,咔嚓幾下就連拍了數十張。然后他泰然自若地收起了手機,走到了徐震飛的面前。徐震飛喝的也不少,他正用雙手撐著腦袋,
看到許鳴昊走了過來,他也沒抬頭,而是迷迷糊糊地說著:“來了啊?!?
“叔,您這喝了多少啊?!痹S鳴昊數了數地上的空瓶子,就他周圍的得有一箱吧,這老哥的酒量倒也可以啊?;矢业娜舜蠖际俏湔?,摸清酒氣的運轉,很輕松便能將酒氣給逼出來。由此看來徐震飛不愧是酒桌上的老手,就沖這酒量,難怪能白手起家發展到這般地步。
“小許啊?!毙煺痫w這會兒也應征了那句話,酒后吐真言,他收回了手,整個人癱坐在椅子上,有氣無力地說道:“不是叔叔不喜歡你,而是啊,阿姨她不喜歡強勢的人。懂我的意思不?!?
“我懂。我都懂?!痹S鳴昊也和他說了實話:“其實吧,我剛剛如果不這么表現的話,只怕阿姨會更瞧不上我。叔叔你想,如果我沒有鎮住你們在場所有人的能力,她會放心將女兒交到我手上么。雖然我知道她現在心里肯定看我不爽,但是至少我已經有了資格?!?
“什么資格?”徐震飛本來就喝得暈頭轉向的,聽他這樣一說,更加迷糊了,這兩人斗心眼呢啊。
“當然是做你女婿的資格。”許鳴昊笑著說道,隨后一回頭,看到了皇甫鳶在皇甫明的攙扶下從衛生間里走了出來,他立馬也起身:“叔,我先走了。不然一會兒阿姨看到我”
“得。你先走吧。對了,晚上七點,來我家吃頓便飯?!毙煺痫w這回的主動邀約讓許鳴昊又一次看到了希望。晚上還可以趁機好好聊聊他們皇甫家的事,畢竟皇甫明是后輩,肯定沒有皇甫鳶這個家主知道的多。
許鳴昊答應后便快步離開了座位,然后避開皇甫鳶的視線出了別墅。重新回到太陽下的許鳴昊只覺得渾身暖洋洋的,身上的煙酒味在陽光的照射下,很快便消失的一干二凈了。他將手機里的圖片一一發給了遠在如來客棧的馬榆雯,同時叮囑她:“千萬別給別人看見?!?
馬榆雯收到圖片后,按照他的要求和之前金板上的鳳凰進行比對。這會兒他們和赤火白金每天都在如來客棧各忙各的,赤火和白金他們更多的是洛星河那邊交代下來的任務,而她主要負責照顧大家的起居。林牧的傷雖然恢復的很快,但是這骨頭斷裂之傷絕非小事,沒有個百來天,最起碼也要等個兩個月才能完全康復。而艾琳的傷勢倒恢復得比預期的快多了,如今已經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