腫的額頭,眼含熱淚地說道:“今天我來,是希望您能把北斗劍陣和影蟬絕陣借我用一下。”
“呵。”岳池州一度懷疑自己聽錯了:“你說什么?”
“您沒聽錯,我問您借北斗劍陣和影蟬絕陣。”徐吟月不卑不亢地站了起來:“您別忘了,您還欠著我一條命。”
“你”岳池州沒想到一向乖巧的徐吟月竟然會主動出言威脅他:“好的很啊。我偏偏就不肯,你能怎么著。”
“那就別怪我硬搶了。”徐吟月這回做好了魚死網(wǎng)破的準(zhǔn)備,就算自己這回沒拿到這兩樣?xùn)|西,也要在眾師兄弟面前揭露岳池州虛偽的真面目。
“你倒是來搶試試。”岳池州還不信這個邪了,當(dāng)初自己把她打得半生不死,她僥幸拿了一條命沒想到現(xiàn)在還想著回來拿走我的東西?
“呵呵,師傅,這段視頻想必,你也沒見過吧。”徐吟月說話間掏出了手機(jī),上面正放著那天岳池州對徐吟月下重手的視頻片段。原來那天徐吟月早有準(zhǔn)備,雖然并不知道自己這一去會九死一生,但還是想著以后給許鳴昊翻案留個證據(jù),但是沒想到卻恰好錄到了岳池州殺她的一幕。
“你”這一下,就算岳池州如何老謀深算,如何泰然自若也站不住腳了,他捂著隱隱發(fā)痛的胸口怒罵道:“逆徒!”自從上次和許鳴昊對決后,他身上的傷就一直沒好透,由此可見許鳴昊有多恐怖了。
“這視頻要是發(fā)給警察,你猜會怎么樣?”徐吟月臉上完全沒有下位者威脅上位者的成功喜悅,反而有一種淡淡的憂傷。這憂傷在岳池州看來,心頭不由得一痛,回想起這段時間來自己做的混賬事,為了那么點(diǎn)錢,就把愛徒給打成這樣,差點(diǎn)喪了命,那時候的自己是真的被金錢蒙住了雙眼吧。想到這岳池州頹然地坐到了地上,他拍著自己的老腿,看著滿山的秋意,深深感嘆道:“我是真的老了。”
徐吟月看著他老態(tài)龍鐘的樣子,便知道這事成了,果然對付無恥的人就必須比他還要無恥。這段視頻完全她讓皇甫明重新編輯的,之前的那段早就找不到了。不過沒想到這老家伙竟然也不細(xì)看,就這么信了自己的話,難道他心里也有對自己的愧疚么?
“拿去吧。”岳池州將北斗劍陣甩給了徐吟月:“劍陣被許鳴昊弄損了一些,還需時間修復(fù)。這是影蟬令,你好好拿著吧。”接著他從懷里掏出了一枚黑色的令牌,同樣扔給了徐吟月。
徐吟月接過兩樣?xùn)|西后,對著岳池州抱拳道:“徒兒最后謝謝師傅。”
岳池州有些郁悶地?fù)]著自己的衣袖,等徐吟月即將消失在視線之時,他突然又喊住了她:“吟月。這回幫我把你大師兄給我找回來。我就這一個要求,應(yīng)該不過分吧。”
“放心吧。”徐吟月?lián)]了揮手,沒有回頭,也不想回頭,這兩樣?xùn)|西是她用生命換來的,她不會對岳池州有任何愧疚。到了山下,她先是強(qiáng)行奪取了北斗劍陣?yán)锏囊徊糠终鏆猓俅伟炎约旱墓αμ嵘撂熳希缓竽贸隽擞跋s令。天紫境界的真氣灌輸在這枚黑色的令牌上,整個令牌突然變得金光閃閃,當(dāng)金光消失的那一刻,十一個黑衣人整齊劃一地站到了她面前。雖然每次見到這是一個人都會嚇一跳,但是這一回徐吟月完全沒了之前的害怕,她從皮夾里掏出了一千塊錢交到了帶頭那個黑衣人手上道:“坐最快的車到上海來。”帶頭人看了眼這些錢,又看了眼身后的兄弟,然后有些為難地看向徐吟月。
徐吟月小臉一紅,這次出門著急,皮夾里就這么多錢,最后她一狠心,從里面掏出了一張銀行卡遞給了他:“刷這張卡,到上海后給我打電話。”說完,她便開車下了山。然后往上海趕去。
過了大半天的時間,許鳴昊便被疼醒了,看著他滿臉痛苦的表情,皇甫明又讓醫(yī)生給他打了一針鎮(zhèn)定劑,他這才沉沉睡去。皇甫明接到徐吟月啟程回來的電話后,便離開房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