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在,東方這姓氏并不常見,而自己短時間內竟然見了兩個,也不知道是巧合還是其中有什么謀。許鳴昊悻悻地笑了兩聲,然后說道:“額我來玩的,正好路過這里。”
“哦?“東方瑾突然一拍桌子,本來已經放在桌上的筷子突然自己動了起來,還直抵許鳴昊的喉嚨,她的臉上完全沒有開玩笑的表,用一種能讓人窒息的口吻說道:“這面館一般人還真不會來,說,是誰派你來的?”
雨中子在一旁早就嚇尿了,那根筷子就這樣凌空抵在許鳴昊的喉頭旁,而東方瑾的手并沒有握住筷子的另一端,顯然這是一門高深的功夫,就連許鳴昊這樣的高手見到這種奇妙的功夫時也微微愣了一下,但是她的真氣里似乎有他熟悉的一部分。而一邊的嚴立并沒有任何動作,顯然他也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許鳴昊額頭的汗滴流一下滑過臉龐,然后打在了那根筷子上,他苦笑著說道:“丫頭,我就是來看病的。”
“病?什么病?”東方瑾伸出手在他脈搏上搭了一下,立馬便被彈開了手,那股冰冷的氣息瞬間激怒了東方瑾:“好啊,你看著老實,竟然偷耍滑!”
此時許鳴昊的喉頭下意識地滾動了一下,那種距離死亡一步之遙的恐懼他再熟悉不過,但是每次遇到還是會害怕不已,就在他想強行運氣將那根筷子給弄走時,嚴立的影嗖的一下就來到了他面前,同時他的兩根手指捏住了那根筷子,接著很輕松地就將筷子放回到了桌子上。東方瑾見自己的得意絕學被嚴立輕松破解,不由得惱怒起來:“阿立,你是幫我還是幫他!”
嚴立面無表地看著她說道:“東方瑾,你天天來我這,不還是打著自己的鬼主意么,好意思說別人。”
東方瑾小臉一紅,很快就恢復如常,并對嚴立撒起了:“哎呀,阿立,我可是來了足足有三個月了,咱們也算老熟人了。這小子怎么能跟我比呢。”
“呵呵,我可跟你不熟。”嚴立坐在了許鳴昊邊,然后伸手搭住了他的脈,隨后眉頭緊皺:“你這脈象夠亂的啊。”
許鳴昊苦笑了一聲,然后擦了擦額頭的汗道:“你看我也沒騙你吧,我也是實在沒辦法,到了這水盡山窮的地步。”
“那你說說,你從雨中子那得到了什么?”嚴立知道雨中子上只有從這偷去的平安符,而這些符咒可是他師傅每天的練筆之作,為此他非常生氣,但是苦于這雨中子又是自己的親人,醇厚樸實的他也不忍將他怎么樣。
許鳴昊見他似乎有松口之意,趕緊夸張地說起了和雨中子的相識過程,并把那些個平安符的作用大大地修飾了一番,就連嚴立這樣的冰坨子聽了他添油加醋的話也不臉紅起來。說完后,許鳴昊巴巴地看著嚴立,希望他能行行好,幫自己一把。嚴立皺著眉頭怒瞪了雨中子一下后,又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兩手一攤道:“抱歉,我也無能為力,這些平安符中的道之力替你化解了危機,但是你體內的幾股真氣已經不在我能掌控的范疇了。所以,你白跑了一趟。”
許鳴昊聽他這般說,心里頓時一陣失落,這樣的話那豈不是他離死也不遠了?就在他難過萬分的時候,東方瑾突然說道:“小子你有福了,我認識一個人,說不定她能救你。”
許鳴昊心里一涼,該不會東方彗也在這里吧,于是他試探著問道:“你有姐姐或者妹妹么?”
東方瑾愣了一下,隨后警覺地盯著他:“你究竟是誰?”
許鳴昊擺了擺手,心想這丫頭看著如此單純,應該不是和東方彗一伙的,不然她怎么可能不認識自己呢。隨后他又問道:“不知你認識的那個人在哪?”
“哼。”東方瑾對他不報上自己的姓名非常不滿,于是冷哼一聲:“你先告訴我你是誰,我再告訴你。”
“許鳴昊。”
“這名字好熟”東方瑾愣了一下,似乎在哪里聽到過這個名字,思索了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