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地捶打著他的心臟,現(xiàn)在有了道之力,他的真氣又有希望被發(fā)揮出來,這怎能讓他不激動。
他收拾了一下心情,便根據(jù)馬榆雯發(fā)來的實時軌跡圖,不停地在大街小巷里穿梭,這里的鬧市比江南可大多了,許鳴昊又是人生地不熟的,走了許多冤枉路。“呼呼呼”他喘著大氣看著周圍人來人往,他再次給馬榆雯打了電話:“大小姐,風老頭怎么在這來回轉(zhuǎn)圈啊?”許鳴昊這追了好大一會兒,突然意識到自己竟然在這鬧事的街道里轉(zhuǎn)著圈,他不禁懷疑是自己看錯路了,還是馬榆雯看錯了監(jiān)控。這個鬧市名叫華容道,取自三國時曹操赤壁大敗后,關(guān)云長在華容道放其歸天之寓。只是這華容道有橫豎各七條街道組成,而風云雨出現(xiàn)的地方恰巧都是街道交匯之處,并且他很有規(guī)律地在這邊來回跑著。
馬榆雯又一次仔細核對了風云雨的行走路徑,然后非常確定地說道:”沒錯啊,他就是這樣走的啊。“
許鳴昊在沒有完全掌握道之力的情況下,不敢貿(mào)然動用真氣,同時一天沒有休息沒有好好吃飯的他此時已經(jīng)有些體力透支了,他用雙手撐著膝蓋四下張望了一圈,目光停在了一家煙酒店里。這家煙酒店門口正好豎著一個攝像頭,許鳴昊拿出軌跡圖,發(fā)現(xiàn)老頭在這停留過,于是他走進了煙酒店買了瓶水,順便打聽起風云雨來:“大嬸,不知你有沒有見過這樣一個老頭啊?”
煙酒鋪的大嬸隨便看了眼許鳴昊手機上的照片,本來還沒在意,突然她猛地揪住了許鳴昊的衣領(lǐng),罵罵咧咧地說道:“就是這老頭!從我這順走了兩包煙!你是家屬吧!快把錢給我。”
若是換做以往,許鳴昊早就將她的胳膊給卸下來了,但是現(xiàn)在他只覺得害臊不已,這還真有可能是那個老頭做出來的事!他幫自己開了道之力,這擦屁股的事,自己也只能替他干了,于是他二話不說地掏了錢正準備離開的時候。大嬸又把他給喊住了,一臉不情愿的說道:“老頭拿了煙酒往廣場中央的孔明跑去了。”
“孔明?”許鳴昊立馬回頭看向廣場的中央,那里確實豎著一尊孔明的銅像。許鳴昊又和馬榆雯確認了一番,想看看這老頭最后的動向在哪,沒想到也指向了孔明。許鳴昊有所感悟地朝著孔明的雕像走去,突然他又拿起手機看了眼馬榆雯繪制的軌跡圖,看了一會兒,他差點驚叫起來,只見他的行走軌跡連起來的話,赫然是一個太極圖!看明白了這一環(huán),他不敢大意,立馬回到了老頭一開始進入華容道的地方,他跟著風云雨的行走軌跡走了起來,當他將他所走的路都走完時,他終于來到了孔明面前,看著這尊濕漉漉的雕像,他突然有種錯覺,好像孔明的眼睛動了一下,他趕緊揉了揉眼睛,生怕自己剛才餓昏頭看錯了,但是這第二眼直接把他給看傻了,孔明的腦袋原本只是側(cè)對著他,但是現(xiàn)在他的正臉竟然完全對著自己。
他惶恐地捏著胸前的衣服,接著他的腦袋一暈,腳下的大地似乎也動了起來,更可怕的是周圍的行人正在慢慢消失,這時他才意識到害怕,于是他手足無措地想要抓住什么東西來穩(wěn)住身形,但是扭曲的空氣中沒有一丁點的實物可以讓他抓牢,就在周圍的人消失殆盡,而他的腿也到了軟弱無力之時,突然一雙蒼勁有力的手捏住了他的胳膊,他也從眩暈中恢復了過來,當眼前扭曲的空間變回原來的模樣時,許鳴昊的腦袋也恢復了清醒,他猛烈地搖晃了兩下,隨后看到了抓住自己的風云雨,這老頭又變得和初見之時那般,雙目緊閉,臉上沒有一點表情,身上也有一種殺伐之氣。許鳴昊四處看了一眼,周圍一個人也沒有,而他們卻還在剛才那個廣場上,他忍不住問道:“前輩,這究竟是怎么回事?”
風云雨冷哼了一聲:“陰陽八卦陣果然精妙絕倫,竟然將整個街道當做了陣盤,這女娃娃布陣的手法真是高深啊。不過”
許鳴昊沒等他說完,立馬一頭霧水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