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禮拜后,馬榆雯經(jīng)過不斷地凝練和糅合,總算將腦袋里的法劫之力給消化了。當(dāng)她從屋里出來的那一刻,眼里的流光溢彩是怎么也掩蓋不住的。而她額頭的紅色蓮花印記也全然不見了。
這一個禮拜許鳴昊也在不斷修煉道之力,只不過他的進展實在感人。在這期間,他和馬榆雯把整個武者世界和這道之力,法劫之力都梳理了一遍。武者修習(xí)心法,提煉與心法相適應(yīng)的真氣屬性,然后配合各種功法將這種力量發(fā)揮到極致。然而道之力是在武者心法大成之上對真氣的凝練,這種凝練讓他們在體內(nèi)的真氣得到升華,從而顯現(xiàn)在了皮膚外部,這也就是道符的產(chǎn)生,往往道符的力量伴有雷電的力量,一旦使用道之力,帶來的力量是普通心法的數(shù)倍,但是消耗的真氣也是普通心法的數(shù)倍。而法劫之力更是在道之力上重新進行了一次真氣的再分配,它所蘊含的力量最主要的還是法印,各種類型的法印通過書寫在紙上或者媒介物上,做成真正的符來發(fā)揮其作用,因此法劫之力的多變性遠在道之力之上。
許鳴昊不禁感慨萬分,這風(fēng)云雨已然踏入了法劫的境地,之前保護自己的平安符便是其用法劫之力所書,如此看來這法劫之力果真非同小可。可惜自己參悟了一個禮拜,對使用道之力只有初步的認識,那便是凝神回想眼前符文的樣子,這符文的模樣非常模糊,只有在全神貫注的情況下才能看清它的一絲真容,而看清真容后便是使用它的時機。由此許鳴昊推斷,道之力更多的是強調(diào)心性的修煉。為此接下來的時間他準(zhǔn)備好好鍛煉自己的心志,如何抵御各種誘惑,做到堅定不移。這段時間他也沒放棄尋找嚴立的下落,只是他應(yīng)該是故意躲著自己,哪里都沒有他的身影。
這天許鳴昊和馬榆雯做好午飯,例行到醫(yī)院看望赤火,這小子在現(xiàn)代醫(yī)學(xué)科技和林牧的雙重治療下,身體恢復(fù)狀況非常良好。“許大哥,你們來啦。”林牧見許鳴昊來了,立馬從座位上坐了起來,躲到了他的身后。
許鳴昊愣了一下,林牧這小子自從艾琳來了之后就變得渾身不自在,并且不自主地躲避著她。而艾琳卻像沒事人一般,也不和他計較。他們約好了白天到晚上十點是許鳴昊和馬榆雯照看赤火,晚上十點到第二天十點則是林牧和艾琳。他們的分工明確,倒也沒覺得多累。好不容易把林牧給送走了,許鳴昊坐在赤火旁,看著他干裂的嘴唇,上面已經(jīng)出現(xiàn)了絲絲血痕,這小子修煉的嵩陽心法屬于火系真氣,這也間接導(dǎo)致他的肝火旺盛,尤其這受傷的時候,身體更加缺水了。馬榆雯見狀,突然伸出手指在赤火的手臂上寫起了什么東西來,當(dāng)紅光一閃,赤火的嘴唇立馬變得濕潤潤的,讓人看著怪有食欲的。許鳴昊下意識地咽了口口水,小聲問道:“大小姐,你這是用的法劫之力么?”
“當(dāng)然。”馬榆雯淺淺一笑:“我畫了一道聚水符,可以將空氣中水汽凝聚到他體內(nèi),這樣一來他便不會覺得干燥了。”
“真是奇妙啊。”許鳴昊在一旁有些眼饞,這丫頭無意間獲得了這樣的力量,而她還信誓旦旦地說要保護自己,想到這,許鳴昊回想起一個禮拜前她那副認真的模樣,露出了一個會心的笑容。
“不過這法劫之力初階太費事了,要手寫符文,多浪費時間呀。”馬榆雯雖然能感受到體內(nèi)那股無窮無盡的力量,但是對于初學(xué)者的她來說,目前還只停留在初級階段,若是到了高級階段,無需畫符,只要心中有符,那便隨時都能使出來。
“知足吧吧你就。”許鳴昊白了她一眼,但是他也不得不佩服她,她在武者的世界里應(yīng)該也是個數(shù)一數(shù)二的天才了,和自己不想上下。“等赤火好的差不都以后,咱們就把他送回江南。”
赤火虛弱地躺在床上,聽到他說去西都,不由得想要爬起來開口問道:“幾時動身?”
許鳴昊示意他別亂動,然后幫他蓋好了被子:“洛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