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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到了葉霜家里,為了安全起見,他們沒有全部上去,馬榆雯和林牧在車?yán)锪羰兀S鳴昊和徐吟月來到了葉霜家,只見佟家姐妹四人衣衫不整地在客廳打坐調(diào)息,但從她們的面色來看,她們的情況并不好,每個人的臉都醬紫的,嘴唇鮮紅,看著格外恐怖。
許鳴昊已經(jīng)無視了她們走光的身體,而是拉著徐吟月給她們檢查一下中了什么毒。徐吟月仔仔細(xì)細(xì)地檢查了一遍,然后面紅耳赤地對著許鳴昊說道:“這是情毒”
許鳴昊一臉懵逼地問道:“什么是情毒?”
“額”徐吟月有些不好意思開口。
佟心這時候睜開了眼睛道:“說白了就是春藥,靠!這群下三濫的東西。”
許鳴昊的老臉不由得也紅了起來:“你們沒事吧”
佟心惡狠狠地白了他一眼:“當(dāng)然沒事,那幫禽獸的目標(biāo)就是霜霜姐!只不過這毒實在厲害,不是尋常的春藥。如果再再不只怕”說到這她開始吞吞吐吐起來。
許鳴昊當(dāng)然心領(lǐng)神會,只不過就算他有心也不可能,旁邊還有徐吟月盯著呢,更何況她們有四個人。就在他埋頭苦思之際,徐吟月突然拍著手道:“有了!鳴昊,你不是之前服了玄刺玉么,我想這個應(yīng)該有用。”
“對啊!”許鳴昊猛地敲了下自己的腦門,然后立馬來到廚房拿出菜刀就在自己的手指上割了一刀,頓時鮮血直流。他趕緊扶著手指來到佟心跟前,把手指直接塞到了她的嘴里。一股血腥之氣在佟心的嘴里綻放,接著血腥味里突然涌出一股濃烈的藥香便彌漫開來,本來意亂心煩以及血脈噴張的感覺瞬間緩解了許多,本來已經(jīng)憋得紫的發(fā)黑的臉也漸漸恢復(fù)了常色。徐吟月在一旁興奮地喊道:“有用!”
許鳴昊依樣畫葫蘆地給另外三人也服下了自己的血,不一會兒她們也恢復(fù)了過來,佟年一恢復(fù)身體,便抱住了許鳴昊哭了起來:“嗚嗚,許大哥,對不起,我們沒保護(hù)好霜霜,你打我罵我吧。”
佟心的腦后豎滿了黑線,這家伙也不看現(xiàn)在什么狀況就亂發(fā)嗲。她一巴掌拍在她的腦袋上,然后把她給拖回了房間。不一會兒,她們都換了一身衣服坐回了客廳。佟心看著許鳴昊和徐吟月親密的樣子,也猜到了幾分,只不過現(xiàn)在葉霜被抓,她的心思全都在葉霜身上。她咳嗽了一聲道:“這伙賊人的功夫稀松平常,但是手段和行為卻是下三濫十足。他們假裝自己是送快遞的,我們正好也有個快遞要到了,沒想到那個快遞里藏的便是毒藥,一打開便會在房間里散開。我們姐妹當(dāng)時便中招了,而霜霜姐正在房間里工作,這才沒有中毒。等我們?nèi)Ρ贫镜臅r候,那伙人才進(jìn)來,然后把我們的衣服還對我們”這段屈辱的事情顯然是她不愿多提及的。雖然沒有受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傷害,但是對女性的不尊重讓佟心起了殺心,她收拾了一下心情后接著說道:“接著葉霜姐就被他們帶走了,我們連一點反抗的能力都沒有。”
“對方要么對你們跟蹤了許久,要么便是熟人作案。”許鳴昊一語中的,佟家姐妹頓時沉默了。
許鳴昊見她們這樣子,不由得問道:“最近公司出什么事了?”雖然每天魏翔都會和自己匯報公司的情況,但是他更多的時間和精力都放在了外賣這塊上,公司的其他發(fā)展方向他并不清楚。而徐琳雖然也會偶爾和他匯報一下,但她更多的也是報喜不報憂,因此他對公司目前的運轉(zhuǎn)也不是特別了解。
“其實,前段時間,吳總和霜霜姐在會上吵了起來。”佟心猶豫了一會兒,還是決定把所有可疑的事情都說出來:“霜霜姐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批了吳總一頓,讓他別采取這么激進(jìn)的發(fā)展方式,當(dāng)時她的言辭真的太犀利了,這讓吳總倍兒沒面,兩人也過了好久才再說話的。”
“吳神”許鳴昊在心里重新過了 一下吳神的為人,然后搖著頭道:“吳總應(yīng)該不至于吧還有什么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