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影并沒有出現,仿佛她的體已經幻化成了這萬千樹木,讓人無法捉摸。
許鳴昊收回了拳頭,爭斗心也消失的一干二凈,眼里的符文再次變得模糊起來,隨后便消失不見了,他試圖再激起符文,但是無論怎么努力都無法撼動其分毫。這時他總算明白了所謂的心志的鍛煉。道之力果然更多的是依靠堅強的內心,只有當內心達到某一程度時才能靈活自如地使用道之力。
“走吧。”許鳴昊拍了拍手上的灰,對著后不知影的馬榆雯喊道。
這時一棵樹的面前突然出現了水波紋路,當紋路越來越多時,馬榆雯的影出現了,她嬉笑著走到許鳴昊跟前說道:“怎么樣,服不服。
許鳴昊沒有看她,而是看了看半山腰上的那個屋子道:“走,上去看看!”
“嘿!還嘴硬!”馬榆雯見他故意繞開這個話題,立馬說道:“我這可是凌霄子前輩傳授的三絕技之一的云水訣?!?
“打住!”許鳴昊趕緊捂住了她的嘴:“記住,法劫之力的事,萬不可和別人說,目前知道這事的最大威脅是牟兮彤,她可不是省油的燈,不過還好她目前應該還只把你的這種力量當做道之力的一種。所以你現在要做的是保護好自己。懂嗎?!?
被他這么一頓劈頭蓋臉的說教,馬榆雯面上雖然不悅,但心里還是開心的,這說明他關心自己。兩人緩步上山之際,馬榆雯突然又問道:“老許,你和徐吟月”
“啥?”許鳴昊見那屋子越來越近,不由得放慢了腳步,聽馬榆雯提起徐吟月,他不由得看向她。
馬榆雯被他看的小臉通紅,然后有些害臊地低下了頭,接著用一種細微不可聞的聲音說道:“我我不介意做小的”
“啥!”許鳴昊突然大叫了一聲,這丫頭腦袋里裝的什么呀!
“誰在那!”這時屋子門口突然傳來一個較大的喊聲,顯然許鳴昊的大叫把屋前的人吸引了過來,兩束手電筒的燈光照在許鳴昊和馬榆雯的臉上,亮的他們睜不開眼來。
許鳴昊用手擋住了臉,大喊一聲道:“警察!”
這一喊,對方立馬把手電給關了。然后還有個人下來將他們迎了上去。兩人到了上面一看,許鳴昊二話不說地就進了屋子,這屋子和他見到的視頻里的那個屋子全然不同,那個屋子里的裝修和色調明顯柔和得多,而這里灰暗得很,里面的也是一張上下鋪,全然沒有一點女生存在的痕跡。許鳴昊在里面轉了一圈便走了出來,他打量了一下眼前的這兩人,兩人穿著綠色的軍大棉襖,不停地哆嗦著腳,許鳴昊不由得問道:“這天也沒這么冷吧,你們這哆嗦的。”
“警官啊,你有所不知,我們這條件艱苦,哪比的上城里啊?!逼渲幸粋€黑臉大漢一臉委屈地說道。
許鳴哈不由得笑了一笑:“這里距離城里也不遠啊。對了,你們有沒有見過這個女生?”說著,許鳴昊拿出手機里葉霜的圖片給他們二人看了一眼。
這兩人很快就搖起了頭,許鳴昊也不多廢話,拉著馬榆雯就離開了。一路上許鳴昊都沒有說話,等到了車上的時候,馬榆雯立刻說道:“剛才那兩人有問題?!?
“你也發現了?”許鳴昊微笑著拿出了手機,剛才他在屋里觀察的時候,偷偷將手機攥在了手里,偷偷拍了屋子里的一些細節:“你看,像他們這樣的大老粗怎么會用這樣的杯子?!痹S鳴昊指著桌上的一只水晶杯說道,杯子里有一個大冰球,同時還殘留著一些琥珀色的液體。許鳴昊判斷這個杯子是用來喝威士忌的,而這兩人的樣貌和腔調顯然不是這么講究的人,并且剛剛這兩人還冷的直哆嗦,怎么會喝威士忌加冰呢。
“也就是說,剛才屋子里除了他們還有一個人!”馬榆雯脫口而出說道。
“不錯,咱們在這等著,那人肯定不會住這么個破地方,說不定和葉霜失蹤有很大關聯?!痹S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