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坐在客廳分析了一會兒案后,馬榆雯突然犯困了,本來前兩天就沒睡好,剛剛又和許鳴昊經(jīng)歷了一次刺激的事件,這坐下來沒多久,倦意就涌上來了,于是她率先回去睡覺了。
這十一月的天也是說冷就冷。十月的時候還穿著短袖,到了這個時候不穿上秋衣秋褲都不敢出門了,許鳴昊和白易坐在客廳里不有些瑟瑟發(fā)抖,尤其是白易,穿著薄薄的棉質(zhì)睡衣,看她的樣子,似乎整個體都在微微顫抖。盡管如此,他們二人仍然在通過各自的關(guān)系和方式尋找著那李元極和祝文彬的相關(guān)資料。直到許鳴昊的手機收到一條短信后,他老臉一紅立馬跑回了房間,并關(guān)上了門。白易暗暗罵道:“渣男!”
不過白易沒想到的是發(fā)這條短信的人竟然是和他們一墻之隔的馬榆雯,她回到上后,突然又沒了睡衣,腦袋里還想繼續(xù)剛才的未盡之事,把自己完全交給許鳴昊。但是許鳴昊經(jīng)過剛才的短會,已經(jīng)把給壓了下來,他不住地安慰著馬榆雯:“咱們在白易面前還是收斂一些的好。”這才讓這個小丫頭把這個念頭給打消了。
第二天,白易頂著大大的黑眼圈出了門,她一晚上都在想案,加上旁邊馬榆雯的睡姿實在太霸道了,因此她一晚上都沒睡好。本來她今天想把馬榆雯給帶去警局,不給許鳴昊可趁之機。可她怎么喊馬榆雯,她都沒有回應,整個人睡得跟頭豬一樣,無奈之下,她只能獨自起上班了。而許鳴昊今天起得很早,一起來便坐到了電腦前查看昨晚清河公園附近的監(jiān)控,但是令他失望的是并沒有什么異常,那個野哥似乎人間蒸發(fā)了一般,再也沒露過面。正當他寫著這兩天的計劃安排時,吳神打來電話:“鳴昊,有葉霜消息么?”
許鳴昊嘆了口氣道:“沒有。”
“哎咱要不報警讓警察來接手吧。或者這五千萬我去借吧,這賣公司也不是個辦法啊。”吳神這兩天也都沒睡好覺,聲音聽上去有些沙啞有些疲憊,但是話語里的堅定絲毫沒有因為勞累而減少。
許鳴昊不慌不忙地說道:“這事就交給我吧,你現(xiàn)在只需等著電話,如果歹徒再給你打電話,你一定要錄音錄下來,然后第一時間告訴我。對了,昨天徐總說今天應該有個非常有意向的買家來上門洽談,咱們九點半在公司碰頭,見一見他。”
“不是吧,真的要賣?”吳神近乎咆哮地在電話那頭吼了起來。
許鳴昊趕緊捂住耳朵,生怕他山呼海嘯的叫聲會把自己的耳膜給震壞咯,等他發(fā)泄了一通后,許鳴昊無奈地說道:”這是能最快籌到贖金的辦法。“就這一句,讓吳神恨恨地掛斷了電話。
許鳴昊聽著手機那頭嘟嘟的盲音聲,百般不是滋味,老虎不發(fā)威,真當我是病貓啦。“吱呀。”一聲,他的房門突然開了,馬榆雯邁著靈巧的小步法,從后抱住了他,許鳴昊渾一顫,一種偷的刺激感把內(nèi)心的愧疚給磨滅了許多,他回也攬住了她的纖纖細腰道:“小壞蛋,你醒啦。”
“嘿嘿,大壞蛋”馬榆雯把頭再次在他懷里蹭了起來,然后羞地說道:”我要繼續(xù)昨晚的事“話音未落,她的體便被許鳴昊一把抱起,扔到了上,接著他泰山壓頂般地壓在了她的上。
九點半的時候,許鳴昊準時出現(xiàn)在了公司會議室里,被他折騰了好長一會兒的馬榆雯則在家?guī)е鹛鸬男σ夂ㄋ?
“許總,您來啦。”徐琳帶著一個中年男子來到了會議室,見許鳴昊已經(jīng)到了,趕緊拉著那個中年男子上前和許鳴昊打了招呼:“許總,這位是祝文彬,祝總,對收購咱們公司非常有誠意,他提出可以先付錢再過戶。”
許鳴昊這下頓時心中明了,難怪這祝文彬一點消息都查不到,竟然是徐琳放出的煙霧彈,沒想到她竟然連自己也瞞著,不過這樣也好,保密措施做得越好,泄密的可能便越少。他心領(lǐng)神會地沖徐琳點了點頭,然后和祝文彬聊了起來。趁著現(xiàn)在就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