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叔不住地吞咽著口水,然后可憐巴巴地看著許鳴昊道:“警察同志我我什么也不知道啊。”
“不知道?”許鳴昊拿出從他腰間繳獲的手槍說道:“你確定不知道?”說完,手槍的槍口赫然對準了他的腦袋。“還是說你想和他們一樣?”
保安大叔回頭看了一下這幾人的慘狀,沒過多久便撐不住了:“我我招了。”
“說吧。最好說點我不知道的,要是說的東西沒價值,可難保手槍走火哦。”說完,他沖馬榆雯和葉霜說道:“你們去保安室待著吧,這里由我看著。”
馬榆雯點了點頭,然后扶著葉霜走了出去。許鳴昊待二人離開后,將保潔室的門也給關上了。保安大叔惶恐地說道:“我我們哥幾個都是跟著野野哥混的。這一次他他說有票賺錢的買賣,兄弟幾個二話不說就同意了。”
“這我都知道啊。”許鳴昊拿起手槍把玩了起來,接著只聽咔噠一聲,手槍被他不知不覺中上了膛,這下保安大叔可嚇壞了,他趕忙低著頭一邊哆嗦,一邊努力地想著說什么好。
“這樣吧,我來問你。”許鳴昊再次將手槍對準了保安大叔,然后問到:“他們今天晚上去山上的小屋做什么?”
“我我只知道今天野哥召集大家伙開會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大哥,放過我吧。”保安大叔已經有些凌亂了,把許鳴昊當成了黑道大哥。
見他一副膽小怯懦的樣子,許鳴昊心道難怪開會不帶上你,就這膽量,估計槍在他手上也響不了。于是他在他肩窩處用力戳了一下,他悶哼一聲便暈了過去。
許鳴昊從人堆里拉出了那個領頭的,此時他被冰玉針折磨得夠嗆,身上已經被他自己撓出了好幾條血痕。許鳴昊在他身上摸了一下,隨后在他肚子上點了一下,他整個人都舒暢了許多。許鳴昊冷著臉說道:“說吧。叫啥。”
“我我叫黑哥。”
“啪!”許鳴昊一個巴掌拍在他的腦袋上:“就你這樣,還黑哥說吧,今天開會商量了什么?”
黑哥有些委屈地揉著腦袋,然后低著頭愣是沒說一句話。許鳴昊見他還有些骨氣,于是決定徹底摧毀他這點所謂的江湖義氣,他的手指再次在他肚子上一點,本來已經消失的那種如蟲蟻撕咬的感覺再次出現了,并且比之前還要強烈。他痛苦地大叫了起來,雙手再次在身上抓了起來。
“哥哥我我說。”這等痛苦不是一般人能忍受的,鐵陸仁這樣的武者在狂槍和愚書的幫助下還能支撐一個晚上,但是普通人就算意志力再堅定也無法抵御這種摧殘。
許鳴昊冷笑一聲:“不見棺材不落淚。”他點住了剛才的肚子的地方,黑哥立馬渾身舒暢地啊了一聲。
“說吧。”
“說說說。”黑哥抹掉臉上的淚水后,立馬點頭哈腰地說道:“今晚今晚我們主要商量一下,明天的計計劃。”
“明天怎么安排的?除了野哥,還有誰給你開會?”許鳴昊最主要的還是想知道究竟是不是吳神在幕后指揮一切。
“我”黑哥欲言又止,變得吞吞吐吐起來。
“看來你是還沒爽夠。”許鳴昊在他面前豎起了手指,可把他嚇得夠嗆,他手足無措地躺在地上,眼里滿是害怕。
“我說我說”黑哥實在不想經受剛才的痛楚了,他戰戰兢兢地說道:“我只知道野哥叫他老大其他的我什么也不知道。”
許鳴昊掏出手機翻出了幾張照片,這幾張照片分別是談曜、吳神以及李元極的照片。他將這幾張照片放到黑哥面前讓他看了一圈。
黑哥看到吳神的時候,眼前一亮,:“這人我見過。”
“哦?”許鳴昊沒想到這么快就有收獲了,立馬饒有興趣地問道:“你在哪見到他的?”
“就在四天前,野哥約完了你,又把他約到了清河橋。”
“”聽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