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規劃的路線。這不,他們在這里的一個小旅館里打聽到了什么。
這個小旅館位于江南西邊武城,這里人煙稀少,這家店的老板除了開這么個小旅館還順便做做其他顏色的生意,別說這給他的小旅館增色不少。
那天一男一女來到他的小旅館,男的看上去虛弱非常,整個人都靠在那女的身上,而那個女的也奇怪不已,背著一個方方正正又厚重的包,臉上戴著墨鏡和口罩,看不出她長啥樣子,但是語氣可嚇人了。他這個小旅館還沒有攝像頭,因此這兩人長啥樣子也無法確認。后來他們開好了房就徑直去屋里了。老板出于好奇,這男的都虛成這樣了,這女的怎么還不放過他呢,于是他偷偷跟了過去。在他們門口聽了半天,其中不斷傳來這男人的大喊大叫,嚇得老板立馬又跑回了收銀臺。
大概過了兩小時吧,這兩人又從房間里出來了,這時候男人的臉色似乎好些了,之前進去的時候整張臉都煞白的。
魏翔將這個情報告訴了馬榆雯,馬榆雯猜測那個男的就是許鳴昊,他應該是因為長途顛簸,導致傷口出現了反復,霸下他們這才無奈找了個地方讓他可以躺下來好好接受治療。盡管臨走時,蕭樂一再威脅了老板讓他守口如瓶,但是在魏翔的鈔票攻勢下,老板還是沒能守住道德底線,將這個事和盤托出了。魏翔也算欣慰,根據馬榆雯發過來的行蹤記錄,對方在這逗留了許久,而這個位于武城和江南交接處的小村莊里并沒有什么稀奇的,他不費多少功夫一家一家地問了過來,這才問出了許鳴昊的行蹤,不過此時已經距離他在此逗留超過了十二小時。魏翔看了眼時間,現在已經將近九點了,他和馬榆雯商量了
一下,決定先在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暫宿一宿,等明天養足了精神再出發。
等馬榆雯他們到了的時候,老板再一次被抓出來好好詢問了一遍,同時被幾個大漢圍住的感覺可不好受,老板顫顫巍巍地又說了一遍才被他們放回去。
馬榆雯特地選擇了許鳴昊待過的那個房間,她坐在破舊旅館的沙發上,繼續在電腦前編制著明天的路線以及相關計劃,但寫著寫著,她便伏在書桌前哭了起來,這思念越重,心也就越累。
此時許鳴昊還在顛簸的路上,霸下沒有選擇走國道和高速,而是一路從小路開往西都,之所以會在旅館停留,完全是因為許鳴昊身上的傷血流不止,如果他死了,那他們這一趟也算白來了,因此霸下才會冒險讓蕭樂帶著許鳴昊去那個旅館做些止血包扎。
許鳴昊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他的傷口也是他自己造成的,以他的身體治愈力,這點傷口恢復起來還是相當快的,他這樣做只不過是為了制造機會給白易他們留下線索。進了房間,他立馬就裝作虛脫的樣子,倒在了地上。蕭樂極不情愿地將他拉扯到了床上,然后替他脫去了衣服。這時霸下也上來了,他擔心蕭樂粗心大意,許鳴昊又太過聰明了,萬一許鳴昊借著機會在房間里留下線索可就不妙了。不過當他進來的時候,許鳴昊已經因為失血過多昏了過去。霸下見狀,也顧不上其他的了,也上前搭了把手,和蕭樂一起,替許鳴昊包扎好了傷口,只不過他傷口處的情況有些不樂觀,他的人也變得燙了起來。
“現在怎么辦?他這個樣子恐怕支撐不到西都。”蕭樂一邊替許鳴昊穿好衣服,一邊詢問站在身旁的霸下。
這時許鳴昊突然張開了眼睛,倒把這兩人給嚇了一跳。蕭樂一時情急,直接一棍子下去將他給打暈了。霸下心里沒來由得惱怒了一下,你特么下手這么重,這人身上還有傷呢,這么一下,別說西都了,就是出省都困難。
不過蕭樂隨后突然笑著說道:“如果我用血玉訣來供養他,應該能堅持到西都。”
霸下這時候的眉頭更皺了:“你想做什么?別胡來!”
蕭樂掩嘴笑了一下:“跟你開玩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