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血跡被她的血玉訣召喚,紛紛從地上涌了出來,幻化成一支支血剪,朝著許鳴昊射去,而蕭樂也從腰間拔出了一把長長的尖刀沖向了許鳴昊。
許鳴昊此時已經無力使用道之力了,他站在原地,突然眉頭一松,這一刻他才有了絕望之色,而這絕望的念頭也讓他失去了之前的緊張和壓迫感,他尋思著自己最近這般艱難,今天死也就死了吧,只不過既可惜又幸運,可惜的是沒將霸下殺死,幸運的是自己最后一刀絕對能要了他半條命。想到這,他的臉上突然洋溢起一種詭異的笑容,蕭樂見了他的笑容,頓時也怔了一下,也就這一下。一根隱形的魚線從后面的破舊小屋里飛了出來,纏在了許鳴昊的腰上,接著許鳴昊的身體便以一個極快的速度被拉到了小屋子前面。接著朱諧從屋子里走了出來。他看著蕭樂,一言不發,但是那眼神確實格外的犀利,被他這眼神一激,蕭樂更加生氣了,她什么都顧不上就拿著刀往前沖去。
“啪!”凌空飛出的魚竿打在了蕭樂的手上,發出一個響亮的聲音,然后將她手里的刀也打落在地,同時她的手背上出現一道深紅的印子。
接著一個穿著整潔的中年女子從不遠處的田野上緩緩走了過來,這個中年女子頭上的青絲已經夾雜了不少白發,但是臉上的皺紋卻鮮少可見,而她走路的神態也恬靜非常。那根魚竿在打中蕭樂后便嗖嗖回到了她的身邊。
朱諧面色鐵青地看著她:“不用你管?!?
中年女子白了她一眼,然后徑直走到了他和許鳴昊身前,魚竿被她用力地插在了地上,她拍了拍手上的灰看著獨臂的蕭樂,然后皺起了眉頭:“小小年紀,修煉這樣兇狠的武功。”
“呵!”蕭樂冷哼了一聲:“背后偷襲,算什么本事?!?
中年女子完全沒有覺得不好意思
,而是平靜地說道:“有我在,你休想再傷他分毫?!?
朱諧聽了這話,眼睛一紅,隨后別過頭去。蕭樂看著眼前的形勢于己不利,于是非常不甘心地擦了臉上的冷汗,然后慢慢退去了。
許鳴昊沒想到竟然這樣都能僥幸撿回一條命,他趕忙抱拳說道:“多謝前輩救命之恩。”
中年女子轉過身看了他一眼隨后走到朱諧面前:“你的手怎么樣?”
朱諧堅硬的臉色也變得柔和了許多,他低著頭說道:“皮肉傷,無妨?!?
“哎!你這倔強老頭!”中年女子搖著頭嘆了口氣,然后突然出手了,點住了他 的穴道,接著從口袋里拿出了一個藥瓶和一卷紗布替朱諧仔仔細細地包扎了傷口,許鳴昊在一旁瞧著那意思不對啊,這老頭和這女子似乎有什么不解之緣啊。
待她朱諧包扎好后, 她便站了起來沖許鳴昊微笑著說道:“小兄弟的道義之舉,我剛才都看見了。”說完她又對朱諧說道:“此地不宜久留。咱們趕緊離開?!?
“不走!”朱諧非常倔強地說道,然后便把頭別到了一旁。
中年女子倒也沒著急,只是淡淡地說道:“你不走也沒事,我就在這邊,等著他們先將我剮了吧?!闭f完她也一屁股坐到了地上。
“你!”朱諧有些焦急地皺了下眉頭,然后二話不說就進屋了,過了沒一會兒拖了一個拉桿箱走了出來,然后自顧自地朝田野那邊走去。
中年女子微微一笑然后也站了起來,跟著朱諧往前走去。
許鳴昊有些尷尬,不知自己該不該跟上去,可如果不跟的話,萬一血色之心還在附近逗留,那下次他可就沒這么好的運氣了,想到這,他趕忙跟了上去。這兩人一直往前走著,路上也沒說一句話,許鳴昊看著這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心里怵得慌,這一怵他的大腦一沉,接著便暈了過去。
他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粥的香味給喚醒的,這對幾天沒吃東西的他來說,是一種人間美食了?!肮竟竟尽!彼?/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