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點么!”
蕭樂的眼神突然凌厲起來,接著手里的刀毫無準備地看向許鳴昊,就在許鳴昊大呼完了的時候,又傳來一聲槍響,隨后發出了鐺的一聲,匕首立馬被子彈打成了兩段,斷刀在許鳴昊身上一劃而過,并沒有給他造成什么實質性傷害。許鳴昊嚇得渾身一哆嗦,沒想到這還能逃過一劫,看來自己真的有神人保佑。
這時一個高瘦的人影從蕭樂身后走了過來,許鳴昊盯著他看了一會兒,這人穿著黑色緊身衣,手上拿著一支銀色手槍,槍口還冒著黑煙。他的嘴上也叼著一根煙,煙氣正不斷往上飛騰。同時他的嘴半咧著,露出一個很奇怪的笑容。許鳴昊從這個笑容里看到了自信和邪惡。他第一反應便是這人不好惹。
蕭樂非常憤怒地將斷刀往后一甩,斷刀朝著來人的臉上砸去。那人用手槍隨便一扇,便將那把斷刀給打落在地。他嬉笑著說道:“喲,蕭大美人這脾氣可真大。”
“你!”蕭樂雖然氣憤,但是在這個人面前,她的怒氣竟然無處發泄,只見她甩了甩肩膀,肩上立馬甩出兩道血箭,直取來人的胸口。沒想到那兩道血箭打在他胸口的時候,竟然消失不見了。來人猛吸了口香煙,然后說道:“蕭大美人,你是不是忘了什么?說起血玉訣,我可是練得出神入化了。”
“哼!”蕭樂不發一言,突然朝后扔出了兩枚手榴彈。
這時,饒是剛才淡定非常的黑衣人,這一下也不禁破口大罵起來,罵歸罵,躲還是要躲的,隨著炸彈的落地爆炸,他的身體早就消失在了原地。而蕭樂也消失不見了。等爆炸聲過去,硝煙散去,黑衣人又一次出現了,不過這一次,他來到了許鳴昊的面前,他用槍口抵著許鳴昊的胸口說道:“你就是霸下那小子要的人?很普通么!這么弱!”
許鳴昊此時又因為真氣耗
盡,而半跪在地上,他不顧胸口的手槍,直直地問道:“你是誰?”
”我?呵呵。“黑衣人將嘴里的煙頭吐到了地上,然后狠狠地踩了一腳:”他們稱呼我為血魔。”
血魔拉著許鳴昊的衣領,將他一路拖到了車前,他看了眼時間,然后罵道:“你小子夠可以的,讓我們在這耗了一天,還差點把霸下折進去了。”
許鳴昊這時抬起頭問道:“霸下死了沒?”
血魔見他竟然毫不懼怕自己,不由得大笑起來:“哈哈哈,你小子夠可以的,霸下昏迷了一天了。你最后那刀刺得可真夠好的啊。”說完,他用槍柄砸在了他的頭上,許鳴昊頓時暈了過去。
朱諧在樹旁休息了許久,在昏迷和清醒兩個狀態下反復切換,最后,他好不容易醒轉了過來,就在他拖著沉重的身體回到屋子里的時候,驚訝地發現蕭樂竟然坐在屋子里。而周姨的尸體正在她的腳下。朱諧用暴跳如雷的聲音喊道:“把你的臟腳挪開!”
“呵呵,老頭,你肯定以為我走了吧。”蕭樂得意地笑道:“我可是在外面等了一個多小時才敢動。血魔那個魔鬼,可不是省油的燈。”
“把你的臟腳拿開!”朱諧氣極萬分,這女人殺了他的愛人,現在還糟踐她的尸體。
蕭樂的腳下更用力了:“呵呵,我偏不如你所愿。”
朱諧氣得渾身顫抖了起來,他用盡全力撞向蕭樂,不料被她一腳給踢開了,蕭樂有些厭惡地看了他一眼:“真是浪費我的時間,你都弱成這樣了,我還在你身上浪費什么時間。這就讓你和這老太婆團聚。”
說完她肩上的血箭再次發動了,而朱諧也閉上了眼睛,準備迎接死亡的到來。
可是沒想到的是,血箭打在他身前,竟然隔空滴了下來,而他的身體似乎籠罩了一層透明的玻璃。蕭樂大吃一驚,這肯定不是老頭的手段。這時屋子的門開了,一個渾身散發著陽光味道的美女走了進來,蕭樂定睛一看,這不是許鳴昊的那個跟屁蟲馬榆雯么!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