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榆雯他們并沒有和魏翔狂槍一樣走的高速,她依然循著自己根據霸下他們的行車軌跡在小路飛速跟蹤。
當他們到達這片田野的時候,看到了奄奄一息的朱諧以及一個獨臂身影,馬榆雯的心立馬緊了一下,這個獨臂人的身影似曾相識,她努力回想了起來,終于想起來那個獨臂人正是蕭樂。
她二話不說就下了車,然后一路跟了上去,見蕭樂躲進了屋子里,她便躲在了一旁的樹叢中,準備看看這老頭和這蕭樂是什么關系。于是她暗暗給朱諧畫了個法印,讓他從昏迷中蘇醒了過來。而朱諧醒后的第一件事就是走向蕭樂所在的屋子。馬榆雯緊隨其后地跟了上去,沒想到里面竟發生了令人發指的事情,馬榆雯氣得渾身顫抖,這蕭樂太過分了,竟然在蹂躪一個中年女子的尸體,而很顯然那名女子和朱諧有著相當親密的關系,不然朱諧不會這樣。
看了一會兒,馬榆雯實在看不下去了,她又一次悄悄布下了法印,這一回正好替朱諧擋住了蕭樂的必殺一擊。
蕭樂這時候被馬榆雯和佟家姐妹團團圍住,早沒了剛才的囂張氣焰。她左右觀察了一番,竟然沒找到什么突破口,她這會兒開始認慫了:“今天我暫且不和你們計較。”說完從兜里又掏出了兩枚手榴彈。馬榆雯和佟家姐妹沒有經驗,見到手榴彈一個個都嚇壞了,馬榆雯還大叫一聲,學著電視里大喊道:“大家臥倒。”
她這一喊,佟家姐妹們立馬也學著她的樣子撲倒在地。蕭樂冷笑一聲:“新兵蛋娃。”接著便從窗戶一躍而出,消失不見了。
馬榆雯在地上趴了一會兒,見沒有預想的爆炸聲,于是她回頭一看,哪里還有蕭樂的影子。她趕忙怒罵一聲:“這個騙子。”
等她將朱諧從地上扶起來時,他已經奄奄一息了,不過朱諧還是強拉著馬榆雯的衣袖說道:“許。。。許鳴昊。。。被。。。被血魔。。。抓走了。”
說完,他便用盡力爬向周姨的尸體,然后伏在她身上放聲大哭起來。這個倔強的男人在生命的最后一刻,終于還是真性情了一把,他和周姨多年的感情,在這一刻得到了詮釋。馬榆雯本來還想替他封住部傷口,但是朱諧死命地拒絕了,此時他身上的鮮血已經快凝固了,傷口也被封住了一些,但是身上的傷難抵心頭的傷,愛人的逝去也讓他對這個世界失去了生的念頭。他最后時刻對著馬榆雯揮了揮手,示意她快點走吧。
馬榆雯流著眼淚看著眼前的這一幕,同樣的悲憤也出現在佟家姐妹臉上。她們都眼含熱淚地看著朱諧,直到他再無任何表情和動作。馬榆雯抽泣了一會兒,然后說道:“佟姐姐,我想咱們應該先把他埋葬起來。”
“可是。。。許大哥。。。”佟年提了一嘴,可隨后見到二人慘死的場景,她立馬閉上了嘴。
她們將二
老埋在了夕陽正對著的一顆大樹旁,立碑的時候才發現不知道該寫什么。最后她們商量了一下,決定把許鳴昊就回來之后,再立碑也不遲。當太陽再次落山的時候,她們再次上路了。
許鳴昊被血魔關在了車子的后備箱,腦袋瓜生疼,這時他才發現自己身被捆得牢牢的,根本掙脫不開繩索的束縛。他在狹小黑暗的車廂里暗暗嘆了口氣,自己僥幸得了一條性命,卻害了朱諧和周姨二人,這比他自己喪命還要難受。
車子不斷地顛簸著,許鳴昊原本想暗暗蓄力,凝結好真氣,不料真氣運轉卻受到了極大的阻礙,并且每次用力背后都會劇痛無比。原來血魔在制服他的同時給他背上插了兩根鎖骨釘,這兩根釘子下去,整個人別說運氣了,就連行動都受到了影響,這也得虧他身體虛弱到了一定程度,才沒有第一時間發覺這兩根釘子。可一旦發覺,那疼痛可非常人能忍受的,不過許鳴昊也非常人,經歷了這么多,他早就習慣了疼痛。
“該死。”他暗暗罵了一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