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拿到錢的當晚便主動爬上了林牧的床,在臨門一腳的時候,林牧退縮了,這不是他想要的,女人也沒說什么,穿好衣服就離開了,之后林牧就再也沒見過她。他發瘋似得在外面尋找她,最后打聽下來,她是個徹頭徹尾的騙子,騙光了他所有的錢。
之后林牧便心灰意冷,自暴自棄起來,接著就這樣一路乞討南下,遇到了許鳴昊,這段時間他封閉了自己的內心,將所有的情感都收斂了起來,同時也在社會的摸爬滾打中學到了不少。直到遇到了許鳴昊。他多年的委屈和傷心在那一刻全都融化了,他以為他內心的陰暗面不會再出現了,不成想在遇到白易后,那個內心深處的占有欲又涌了出來,漸漸讓他變得腹黑起來,并且他將這種全都發泄到了東方彗身上。這可真是苦了東方彗了,受了重傷不說,還慘遭這樣的折磨,就連多年修煉的九尾幻神陣也被奪走了,如今只能被林牧囚禁在他特地租的房間里,暗無天日,每天以淚洗面。
今天晚上,林牧又來了,他還是像之前一樣,上來就直接進入了東方彗體內,那種撕心裂肺
的痛是她這段時間的日常,并且林牧將她的嘴貼上了牢固的膠布,這讓她只能將這種痛苦的咽進肚子里。
今天林牧似乎有些不開心,他用的力氣比之前都要大,并且每次結束后,他都會變態地將她的傷給治好,以便承受他下一次的施暴。林牧治好她后,躺在她身邊,怔怔地說道:“你知道什么叫心痛么?”
東方彗現在想殺了他的心都有了,哪還有心思聽他廢話,這也是他另一個變態的地方,每次完事后,都會在那自言自語地說一通話,有時候也會像今天這樣問些莫名其妙
的問題。
林牧沒有等她回答,自顧自地又亂說了一通,然后將東方彗嘴上的膠布給撕了下來,他的笑容在林牧看來是個無比殘忍的魔鬼。她用手揉了揉紅腫的嘴,然后縮在他旁邊不發一言。林牧回頭看了她一眼,幽幽說道:“恨我么?”
東方彗的肩膀微微聳動了一下,卻沒有說一個字。林牧突然伸手摟住她的肩膀,將她攬在了懷里:“我知道你肯定很恨我,只要你幫我去做一件事,我立馬放你走。”
東方彗的身體一個哆嗦,然后抬起了頭看著林牧。林牧滿意地笑了一聲,隨后在她耳旁偷偷說了什么,接著便再次壓在了她的身上。
白易在知道許鳴昊安然無恙后,第一時間把這個消息告訴了林牧,她完全沒有注意到自己喜不自禁的表情以及林牧緊緊攥著的拳頭。第二天她帶著愉悅的心情準備上班的時候,還沒出家門,只覺得整個人暈得天旋地轉的,根本無法站立,她不禁有些慌了神,不過作為一名專業老刑警,以及多年龍九經驗,她知道這絕非尋常,應該是有人對她動了什么手腳。她下意識地掏出了手槍坐在了地上。只不過這眩暈來得實在太過迅猛,她完全沒有抵御之力。
這時大門突然開了,一個陌生女子走了進來。白易的視線越來越模糊,但是這個女子她似乎有些印象,好像在哪見過。
“你就是白易?”女子進屋后將門合上了,然后突然開口說了這么一句。她一開口,白易立馬便從眩暈中蘇醒過來,只不過現在的她全身無力,根本無法動彈。
“你是誰?”白易想要舉起手槍對準她,但是顫抖了幾下,最后手槍直接掉到了地上。
突然白易眼前一恍惚,許鳴昊出現在了她的面前,同時她的腦袋也不暈了,東方彗的身影也消失不見了。她趕忙撿起地上的槍,然后狠狠地捏了自己一把,當疼痛在臉上傳來的時候,她才意識到自己并沒有做夢。“渣男,你怎么回來了?大小姐呢?”
許鳴昊雙目灼灼地盯著她看了許久,然后突然上前抱住了她,白易被嚇壞了:“喂!你干嘛!”
許鳴昊閉著眼睛吻住了她,他的吻灼熱又用力,白易一度都被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