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昊回到家的時候已經快凌晨了,他躡手躡腳地進了屋,待躺到床上的時候,馬榆雯突然睜開了眼睛,黑暗中突然冒出兩個眼白,把許鳴昊給嚇壞了,他不知所措地說道:“你咋醒了。”
“哼!”馬榆雯嬌哼一聲,指了指手上的紅色印記:“我只需稍稍在上面灌輸點能量,便能感知你和我的距離。說吧,去哪了。”
許鳴昊支吾了半天,不知道該不該和馬榆雯說這事,最后馬榆雯抱著他柔聲說道:“你有什么事還不能和我說的么,我已經是你的人了。”
許鳴昊心里一軟,將白易的事告訴了她。馬榆雯聽完,整個人都石化了:“不不是吧。”接著整個人就像被火燒過一般,火辣辣的,于是她猛地爬了起來,開始在房間里來回走動,這江南冬日的天氣,雖說在房間,但不比擁有暖氣的北方,馬榆雯穿著單薄,但是卻依然不停地扇著風,非常熱的樣子。
許鳴昊見狀趕忙也下床抱住了她:“別生氣,當心凍著。”
馬榆雯一個激靈,在他胸口輕輕錘了幾拳后便跟著他回到了床上。許鳴昊用被子將兩人裹得緊緊的,懷里的麗人卻像一團火一樣,倒把許鳴昊給燙得渾身難受。馬榆雯正怒氣難平呢,突然許鳴昊的手開始在她身上到處游走,她不由得嬌滴滴地喘息一聲,隨后嗔怪道:“你們男人都不是好東西。”
許鳴昊舔著臉說道:“是是是,我們不是好東西。”說完手上的動作更加重了幾分力道。馬榆雯哪受得了,立馬和他火熱地擁吻在了一塊。
第二天清晨,許鳴昊神清氣爽地醒了,同樣醒了的還有他身邊的馬榆雯,許鳴昊再三叮囑她別在白易面前露出什么異常反應,免得白易多心胡思亂想。
等白易起床的時候,許鳴昊和馬榆雯已經做好了早餐在桌子上等她了。白易神色如常地和馬榆雯談笑風生起來。許鳴昊在一旁緊張不已,生怕馬榆雯一激動說漏了嘴,好在馬榆雯還算嚴謹,全程都閉口不談她和林牧的事。
等到吃完早飯,許鳴昊沖馬榆雯使了個眼色,馬榆雯立馬點點頭說道:“白姐姐,我公司還有點事,先去上班了。”
“行。你去吧。”白易送走了馬榆雯,立馬鐵青著臉看著許鳴昊:“你把那事告訴她了?”
許鳴昊瞪大了雙眼看著她,下意識地脫口而出道:“你咋知道?”隨后他恨不得甩自己一個大嘴巴子。
白易冷著臉說道:“她幾時和我說話這般謹小慎微,生怕說錯話!”
“這”許鳴昊猛地拍了拍大腿道:“不愧是刑警啊,專業的究竟不一樣啊。”
“哼。”白易冷哼一聲,便準備回房間收拾行李。許鳴昊見狀,來到她房門口說道:“咱們去找小林子說清楚吧。”
白易的手上的動作頓時停住了,她的身體微微顫
抖了一下,緊接著她心中的火山就爆發了,她一個轉身來到許鳴昊面前,然后不停地用手指戳著他的肩膀,生氣地說道:“你為什么要這樣!我都說了不用你管!你為什么一直要提這事。”說著說著,所有的委屈都涌了上來,白易鼻頭一酸,淚水吧嗒吧嗒地掉落在了地上。
許鳴昊愣住了,他頓時揪心無比,看來自己把事情想得太過簡單了,白易顯然受到了極大的傷害,尤其是心理上,這件事無疑是一個重壓壓在她的身上,讓她喘不過氣來。
許鳴昊一時間也不知道該怎么安慰她,只能有些怯生生地說道,“對不起,對不起”
白易發泄了一通后,心里似乎好受了些,她回過身繼續收拾起行李來。許鳴昊靠在門上,別提多難受了,很快白易的行李收拾得差不多了,她默不作聲地離開了房間,然后將鑰匙放在了桌子上。兩人擦肩而過的時候,許鳴昊一度想拉住她,讓她留下,但是他知道自己沒有這個權力來阻攔她,他只能默默地站在那祈禱,希望她能盡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