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里還會有人。張文強也想過要逃跑,但是他和許鳴昊約定好了要在這里等他,于是他只能乖乖被保潔阿姨揪著衣領(lǐng)帶到了老板的面前。恰巧這時張文強的肚子咕咕直叫了起來,老板突然起了善念,讓他先去廚房吃點東西,然后幫忙洗碗。
許鳴昊緊張之余,突然想到自己把手機留給了張文強,自己又從白易那新拿了一只手機,他敲了敲自己的腦袋,真是越級越容易出錯啊。他拿出手機給張文強打了過去,在確定他安然無恙并且在賓館的時候,他懸著的心總算放下了。不過得知他在洗碗后,許鳴昊心里又是樂開了花,這小子還不算太倒霉。他趕忙來到后廚將張文強給帶了出來。同時給了老板一百塊錢,然后帶著張文強一溜煙的跑了出去。這次他在趙蒙那可是順了近一千塊的盤纏,如今有了錢,他又可以繼續(xù)瀟灑起來。兩人來到了鎮(zhèn)子口的一家螺螄粉店,大快朵頤起來。
張文強吃了一會兒后,抬頭問道:“師傅,咱們接下來去哪?”
看著這張有些稚嫩,但稚嫩里又多了幾分成熟的小臉,許鳴昊露出苦澀的一笑:“讓你跟著師傅受苦了。”
“不苦啊,這幾天是我最開心的日子了。”張文強朝著許鳴昊擺出了一個大大的笑臉,兩只眼睛瞬間變成了兩條彎月。
許鳴昊揉了揉他的腦袋,心里也打定了主意,自己要在麗云拖住趙蒙他們,好給在江南的眾人找到殺人兇手林牧,來給自己洗刷冤屈,同時他心里的不安和陰霾也一掃而空,因為現(xiàn)在他手里還捏著絕武計劃這個王牌,如果自己將這份文件在武者世界里放出來,他就不信大家會坐以待斃。
在麗云醫(yī)院,趙蒙和白易被安排在了最好的兩個房間
。趙蒙的情況相當不好,盡管后來空調(diào)恢復(fù)了供暖,但是這個天哪能光著身子在外面這么多小時,加上他全身被繩子捆著,導(dǎo)致了他氣血不通暢。因此情況相當不妙。
而白易的情況則要好上許多,雖然被點住了穴道,但她很快就恢復(fù)了過來,不過她為了不引起懷疑,依然在地上躺著不動,不料這一躺竟然睡著了,等她醒來的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已經(jīng)在醫(yī)院了。她想要爬起來,卻被眾人阻止了,她非常無奈地說道:“我沒事!”
這時一個長相清秀的中年男子走了進來,他的臉上帶著一絲笑意,顏色較深的眼鏡片擋住了他的眼睛,白易看不出眼鏡背后的他是什么樣子的,只覺得這個男人的皮膚很白。“白隊。你好。”來人率先打了招呼:“我是洛奇山。”
“誰?”白易之前已經(jīng)在那份文件里見過他的名字,只不過自己之前完全沒有聽過他,因此她必須裝作現(xiàn)在是第一次聽說他的樣子。
洛奇山的眼睛被眼鏡給擋住了,也不知他現(xiàn)在在想什么,停頓了都有一分鐘的時間吧,他又開口說道:“我是這次絕武計劃的總指揮。部里新任的副部長,和你父親也算同事吧。”
白易一聽他提起自己的父親,立馬揮舞著雙手道:“可別,打住!別亂拉關(guān)系。”
“呵呵呵。”洛奇山皮笑肉不笑地說道:“說正事吧。你怎么會在趙蒙房間,在那里有沒有見到別人?”
“現(xiàn)在這是詢問還是審訊?”白易的言辭非常犀利,她這種自我保護的回答方式是洛奇山?jīng)]想到的,看來這個傳聞中的白狐貍果然難纏,和她父親一樣,讓人又愛又恨啊。
“哈哈哈,是我沒說清楚。我們只是例行公事,絕對沒有針對你的意思。”
“那就好。”白易撇了撇嘴道:“我肚子餓了。”
洛奇山的拳頭漸漸捏緊,雙手也漸漸握成了拳頭,白易當然還是識趣的,她瞧出苗頭不對后說道:“我剛進趙隊辦公室,就腦袋一暈昏了過去。”
洛奇山的拳頭漸漸松了開來,他嘴角的笑容又重新恢復(fù)了:“那你有沒有見到什么特別的東西。比如說文件啊什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