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又聊了一會車,之后許鳴昊借口酒喝多了,掛了電話。然后一頭撲在了床上,不一會兒就睡著了。夢里葉霜的身影不時地出現(xiàn),讓他的躁動不安的心愈加地暴躁。他這一覺睡得可以說是天昏地暗,直接睡到了晚上十點多。期間李皓月幾次來看他,都只聽到了他的鼾聲。過了許久,許鳴昊睡眼惺忪地睜開了眼睛,現(xiàn)在不僅胃里難受的厲害,頭也疼的厲害,他艱難地起身走到了廚房,想喝口熱水,舒緩一下自己緊繃的身體。這時他發(fā)現(xiàn)桌子上竟然放著一碗粥,兩碟小菜,旁邊還放著一張紙條,上面寫道“起來把粥熱了吃掉,不能喝就別喝那么多酒。”看到這,他的心里充滿了感激以及幸福感,他不禁感嘆道,最重莫過父母恩啊。
第二天,許鳴昊拖著疲乏的身體來到了帝南,臉色不是一般的差。剛進(jìn)辦公室就看到了尤國平坐在他的位子上和其他幾人談笑風(fēng)生、指點江山。他趕緊提起精神喊道“尤總?!?
尤國平點了點頭,站了起來,走了出去“過來一下。”許鳴昊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沖著東哥拋媚眼,想獲取點信息。東哥朝他揮了揮手,面上露出的盡是喜色。他吃不準(zhǔn)這代表了什么,只能悻悻地跟著尤國平來到了行政樓總經(jīng)理室。開了門,徐琳也在里面,她倒面色紅潤,完全沒有困頓的樣子。
尤國平瞅了瞅兩人,難得地露出了笑意“瞧瞧你們,同樣是喝酒,一個萎靡不振,一個容光煥發(fā)。不知道的還以為哈哈哈哈。”他沒有接著說下去,因為他覺得要是說出小許被徐總吸干了這樣的話只怕瞬間會得罪兩人。
他這話說一半的樣子配合著他的笑,徐琳和許鳴昊自然猜到了他接下來的話,兩人同時朝他背地里翻了個白眼。
“我們說正經(jīng)事?!庇葒胶芸旎謴?fù)了正常神色,他指了指許鳴昊說道“小許,現(xiàn)在我們不僅有原來的承運人,還有你找來的新的承運人。你知道當(dāng)前的緊要是什么嗎?”
許鳴昊靈機一動,脫口而出道“整合!”
“不錯?!庇葒劫澰S道“我們最終講求的還是合作共贏。公司這樣繼續(xù)增加承運人的一個重大因素是我們的軸承銷量已經(jīng)突破以往,隱隱有大爆發(fā)的趨勢。這個徐總的市場部功不可沒。眼下銷售和物流這一塊我已經(jīng)放心了,接下來我將嚴(yán)防死守生產(chǎn)這塊。你們目前做的就是穩(wěn)定當(dāng)前的形勢。知道么?”
“好的。”徐琳和許鳴昊異口同聲地說道。
兩人一前一后地出了辦公室,徐琳見四下無人,膽子也大了起來,伸手?jǐn)堊×嗽S鳴昊的腰”昨天讓你受苦了?!?
許鳴昊停下了腳步,趕緊把她的手拉了下來,還慌張的到處看了一眼,小聲說道“徐總,別鬧了?!?
“嘿嘿。又沒人?!毙炝胀蝗货谄鹉_尖,在他臉頰上親了一口,然后像個少女一般跑開了。這把許鳴昊給嚇得,之前和葉霜親了個小嘴被尤夢文發(fā)現(xiàn)了,這會指不定有誰躲在暗處呢。想到這,他氣就不打一處來,一路低著頭跑回了倉庫,生怕被人看到他。
進(jìn)了辦公室,他剛坐下,其他人就圍了過來。小李殷勤地說道“許經(jīng)理,剛尤總特地過來把你夸了一通,讓我們跟你好好學(xué)習(xí)?!?
東哥也過來湊熱鬧“是啊,小許。你可得帶帶我們呀。”
許鳴昊頭一回聽說尤國平還會夸自己,他思索了一下,然后猛地拍了拍自己的大腿說道“這哪里是夸呀,簡直是要命啊?!?
兩位阿姨不解其意“領(lǐng)導(dǎo)夸獎怎么變成要命了?”
“你們想啊,豬在死前是不是吃飽喝足了?死囚還酒足飯飽后再上路呢?!边@話一出眾人都笑出了聲,都在心里說道,你又不是豬咯,他又不會吃了你。
他接著說道“這尤總向來言語犀利,今天這般巧言令色,哦不,花花腸子,肯定是另有所圖?!边@時他停頓了一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