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事件已經過去了幾天,許鳴昊和齊莎也和好如初了,而齊莎也從陶最江南辭了職。談曜自那次之后一直郁郁寡歡,心里上也有了轉變,從之前對許鳴昊的不屑到現在的仇恨。他一直在找機會想要報復許鳴昊,但是兩人就好像平行線上的兩個人,生活沒有一點交集,除了小白。于是他就把不滿暫時都發泄到了小白身上,不僅把他降職降薪了,還給他安排了一堆活。
小白也是郁悶非常,有苦難言啊。這天他加班到了凌晨,實在受不了了,于是不顧這么晚的時間,不停地給許鳴昊打電話,直到把他從睡夢中給揪了出來。
“誰啊!有病啊!”許鳴昊躺在床上閉著眼睛罵道。
“小舅子啊,我也是被逼無奈啊,我現在的日子真不好過。”
“你還有臉喊我小舅子!”許鳴昊聽到是小白的聲音,立馬清醒了,自己之前礙于姐姐的面子,不忍去找他算賬,今天倒好,自己撞槍口上來了:“你大晚上是來找茬嗎?”
“我哪敢呀!小舅子啊,談曜這混球最近一直在想怎么找你的晦氣呢,你可得當心點啊!”
“讓他來唄,我在這恭候著。”
“那”小白還沒說完就被許鳴昊掛了電話,他嘆了口氣:“哎,我也提醒你了,你好自為之咯。”
第二天許鳴昊揉著惺忪的睡眼來到了公司。最近不僅要忙齊莎找工作的事,還要應付慕容云,這小子天天來打聽陸子鈺的事。那天機場送別,他還作為神秘嘉賓登場,陸子鈺自然完全沒把他放在心上,可讓他傷心了好久。不僅如此,劉氏兄弟還每天盯著他問鎏云酒吧的反饋。對了,還有顧曉宸,他似乎很關心長風物流的情況。
想到整天除了工作還要應付這么多事,他就累得慌。
“大早上的一點精神都沒有。”徐琳出現在了他的身旁,她還是一副職場女強人的樣子,帶著高不可攀的氣質。
許鳴昊拍了拍自己的臉問道:“徐總,你說吳堅怎么就陰魂不散呢。”
徐琳沒有說話,安靜的辦公樓只有她的高跟鞋傳來的回想。
“徐總?”許鳴昊以為她沒聽到,又問了一次。
“這事你還看不明白!”徐琳沒想到平日看著聰明的許鳴昊,竟然連這么簡單的事都沒弄懂。
許鳴昊心里咯噔了一下,難道自己之前的猜想是對的?吳堅和尤總兩人暗中勾結么?
看著許鳴昊陰影不定地臉色,徐琳說道:“看來你還不算笨!”
許鳴昊從她口中得到了證實,依然不信尤國平是這樣的人,他雖然表面看著嚴厲得很,但對許鳴昊還算照顧有加。他實在不敢想象尤國平會是這樣的人。
徐琳又說道:“給你提個醒,小心尤國平。”她說完就先離開了。
許鳴昊心情沉重地走著,沒幾步就遇到了尤國平。尤國平主動跟他打了招呼:“小許啊!這么早!”
“尤總你也這么早?”許鳴昊有些驚訝,自己最近為了鍛煉身體一直早起騎自行車上班。沒想到徐琳和尤國平會比自己還要早。
“對啊!再不早點來,以后只怕來不了咯。”尤國平說話間流露出些許哀傷。
許鳴昊看在眼里,心想肯定是哪里搞錯了,尤總定然不會和吳堅那樣的人同流合污的,他笑著說道:“想來就來唄!這里也算你看著長大的吧。”
尤國平點了點頭:“不錯!這廠從籌建開始,我就在這了。確實是看著它一步步發展起來的,說是我的孩子也不為過。”說到這他頓了頓,臉上也露出了笑容:“以后就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咯。”說完他轉身離開了,那個瘦小的身影看著格外落寞。
許鳴昊收拾了一下心情回到辦公室準備迎接一天的奮斗。就在他全身心投入工作的時候,徐琳打了一個電話過來:“現在來大會議室開會。”
許鳴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