漸披滿了白霜。
李皓月趕緊問道:“怎么回事?怎么突然頭疼了?”
“是不是小時候那次的后遺癥?”許樹說出了自己的擔憂。
李皓月本來高興的心情一下子都沒了,這也是極有可能的,她的師兄之前就說過,若想一生平安,必須生活在安逸的環境下,可不能受什么刺激了。這些年他們一直小心翼翼地守護他。誰承想這次的葉霜綁架案讓他陷入了危險中,難道是在這段時間受了刺激?
“幾時我來問問我師兄,現在有沒有更好的治療方法。”
“我們要一直瞞著他嗎?”許樹始終對自己作為父親的失職耿耿于懷。
李皓月也嘆了口氣:“能瞞一時是一時吧。家里好像沒醬油了,我去買個醬油。”
她一出門就深吸了幾口氣,緩解一下自己難受的心情。她掏出手機撥打了一個北京的電話,這個電話過了很久才接通。
“喂?哪位?”
“師兄我李皓月”李皓月說話的聲音都帶著哭喪。
“皓月。好久不見。你的聲音聽著不對啊,出什么事了嘛?”
“我兒子鳴昊,你還記得嗎?他最近老說自己頭疼,我和老許猜測會不會是是小時候那次的后遺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