裝不下去了,于是大大地伸了個懶腰,同時打了個哈欠:“哈我們這是到哪了?”
“行了,別裝了!” 蕭樂的嘴角上揚了一段:“你聽到他剛才說的了吧。男人也是很現(xiàn)實的。”
岳橙露出一副悲傷的神情,沉默了一會說道:“呵呵。誰讓我是女人呢。”
“要不要報復(fù)他!”蕭樂突然轉(zhuǎn)過頭看向她。
“怎么報復(fù)?”岳橙表現(xiàn)出一副很有興趣的樣子,剛才的悲傷似乎消散不見了。
“嘿嘿,我們讓他當(dāng)回接盤俠怎么樣?”蕭樂這個主意可真惡毒。她認識一個才懷孕沒多久的小姐,她準(zhǔn)備讓這個小姐和許鳴昊來一發(fā),然后告訴他懷孕了,到時候可就有好戲看了。
岳橙心里不住地鄙視著她,這個女人可真是太可惡了。但她知道許鳴昊剛剛會這么跟自己說,雖然是澄清了他的話,但是那句和他保持距離,又很明顯是在保護自己。她可得想個對策,不能讓這個惡毒女得逞。
許鳴昊帶著洛星河一行人來到了徐琳家,兩個刑警面面相覷,他們剛剛才來過,怎么這會又來了。難道他們有什么遺漏?
奇怪的是許鳴昊走到了徐琳家對面摁起了門鈴。“叮咚叮咚。”的聲音不絕于耳,卻沒有人開門。洛星河皺著眉頭說道:“這里常年無人居住,你敲這邊的門干嘛?”
許鳴昊沒有搭理他,突然喊道:“開門吧,錢總!”
洛星河三人立刻警覺起來,錢副總在這?
“咔嚓。”一聲,門竟然開了,開門的赫然是錢副總。只見他穿戴得一絲不茍,胡子刮得干凈非常。金絲眼鏡閃著不同尋常的光芒。他表現(xiàn)得又吃驚又淡定地說道:“小許?警察同志?發(fā)生什么了?”
許鳴昊出其不備地用力推開了門,錢副總被推了個踉蹌,洛星河以及兩名刑警也一擁而進。屋里很簡陋,一切都是最簡單的裝修。隨意粉刷的白色墻壁,四角餐桌上還放著一碗吃了一半的方便面。旁邊是一張布藝的沙發(fā),已經(jīng)臟的不堪入目了,很奇怪的是沙發(fā)下上有一根金屬管子露出一截在外面。這和錢副總光鮮亮麗的外表截然不同。除了這個沙發(fā)和餐桌,屋里再沒有一件家具,也沒有電器。
“這屋可比隔壁小很多啊。”許鳴昊四處看了一圈,隨口說道。這個戶型估計是這棟樓最小的戶型了。
“是啊。”錢副總不慌不忙地坐下繼續(xù)吃著面。
洛星河似乎發(fā)現(xiàn)了什么,他快步上前抓住了錢副總的手,錢副總吃痛,松開了自己的手,一顆褐色小藥丸掉在了桌上。
“快!裝起來。”洛星河一聲令下,一旁的刑警立馬掏出一個玻璃小管子,用鑷子把藥丸裝了進去。
“說,這是什么!”洛星河嚴(yán)聲厲詞地問道。
錢副總的臉色煞白,他低著頭看著碗里的面,不發(fā)一言。
許鳴昊坐在了沙發(fā)上,大口大口地呼吸著,陣陣難聞的酒味從他口中散發(fā)出來,他說道:“想必這就是毒死尤總的毒藥吧。”
“你是怎么發(fā)現(xiàn)的?”洛星河心中的疑團有增無減,自己雖說想草草了結(jié)此案,但卻也做過一系列的調(diào)查和了解。卻沒有發(fā)現(xiàn)這里還藏著秘密,這里和隔壁可只有一墻之隔啊!
許鳴昊得意地一笑:“這還得從我第一次去徐琳家說起。當(dāng)時我就奇怪,她一個公司副總,開著百萬豪車,卻住這么一個寒酸的地方。很快我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客廳里偶爾會傳來咚咚咚的金屬撞擊聲。不過那會我并不知道那是什么聲音,今天我算是明白了。”他從沙發(fā)底下抽出金屬管子,在沙發(fā)的扶手上輕輕地敲了敲,立馬傳來咚地一聲。別說,這聲音還挺清脆。
“想必那天你這的廚房窗戶和隔壁的廚房窗戶都開著吧,不然我也不會聽的這么清楚。那聲音好像是在說。穩(wěn)住他,別讓他起疑心。”
錢副總的身體不停地顫抖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