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如三樓四樓一樣,沒有便衣。本以為到了七樓會有人,哪知還是沒有,這回,他總算意識到了不妙,不過他并沒有往下走,而是繼續(xù)往樓上走,如果說現(xiàn)在是一個陷阱的話,那下面肯定設(shè)下了層層埋伏,反而到了樓頂會有一線生機。
洛星河在七樓樓道口的門后看著他沒有停留,繼續(xù)往上走的時候,拿出對講機說道:“上去問問。”
這時,從八樓下來了一個穿著警服的警察,他攔下了朝鳳的路:“這么晚了,你在這做什么?”學(xué)府
朝鳳抬起頭,他現(xiàn)在的妝容蒼老的很,就連眼睛看著也渾濁不堪,他畏畏縮縮地指了指樓上說道:“我上去換個拖把您瞧,我這拖把。”他拿起他的拖把湊到警察面前,想讓他瞧個真切。年輕的警察同志略帶懷疑地湊上前,看了一眼。這一看,他的脖子上立馬多了條鐵絲,把自己勒得死死的。他大吃一驚,想要反抗,卻被人扼住了要害,動彈不得。原本那個虛弱的老人像變了個人一般,手上肌肉暴漲,眼神也變得兇狠起來,他用鐵絲把他牢牢箍住往樓上拖去。
洛星河見狀不妙,從門后沖出,同時大叫一聲:“警察!放下你手里的武器!”緊接著八樓的另一個警察也持槍對準了朝鳳。
朝鳳不慌不忙地拖著手里的人質(zhì)繼續(xù)往上走,同時面對越來越多的警察,他的心竟然靜的如止水一般,他已經(jīng)盤算好了之后的計劃。
雙方就這樣僵持地到了天臺。洛星河不停地喊著話:“放開我們的同志。現(xiàn)在投降還能爭取寬大處理,若是再執(zhí)迷不悟,后果自負!”
朝鳳不發(fā)一言地拖著人質(zhì)來到了天臺的邊沿,此時人質(zhì)不敢亂動,這根細細的鐵線只怕稍微用力就能割斷自己的大動脈,到時候可就真的死翹翹了。
白金此時在病房里正拼命看著監(jiān)控,因為之前參與進來的還有一名狙擊手,雖然如今對面的空地已經(jīng)被警方控制住了,可難保那名狙擊手悄悄溜了出去,找到了其他制高點。他調(diào)動了各路監(jiān)控,同時與在外的各方人馬交流了許久,依然沒有什么結(jié)果,他把這個結(jié)果告訴了洛星河。
洛星河知道后心里雖然松了口氣,卻不敢大意,今天每名警察都全副武裝,配備了盾牌和頭盔,就是為了防止被狙擊。
這時朝鳳突然說話了:“讓許鳴昊把鑰匙帶來,我就饒他一死。”說完他手上用力了幾分,鐵絲已經(jīng)快透入人質(zhì)的肉里了。
洛星河趕緊說道:“好!好!好!”他一連說了三個好,看著朝鳳稍稍松了手,他提著的心才稍稍放下了些,他當著朝鳳的面對著對講機說道:“老白,把許鳴昊帶上來。”
朝鳳接著說道:“別給老子刷花招,我給你十分鐘時間。”
病房里的白金聽到了對講機里洛星河的話,看了看身邊兩個顧曉宸留下來保護許鳴昊的保鏢,有些不敢相信地問道:“他剛剛讓把許鳴昊帶上去的吧?”
那兩人看了對方一眼,然后又看了眼白金,傻乎乎地點了點頭。白金坐在床上四處張望了一番,然后破口大罵道:“靠!老子到哪給他整許鳴昊啊!”,隨后他靈機一動,看樣子只能我上了!他翻箱倒柜地穿上了許鳴昊的衣服,然后又拿出一頂帽子蓋住了滿頭的白發(fā),最后拉著那兩名保鏢就要上樓。
才出門,他就想到了什么:“快去整根拐杖來!”
十分鐘過去了,天臺上火花四濺,朝鳳雖然有人質(zhì)在手,可這樣僵持對他也著實不利,因此,他開始緊張起來。說實話,洛星河現(xiàn)在也緊張萬分,許鳴昊不知所蹤,白金那蠢蛋不知道能不能裝得像一些。說曹操曹操到,白金拄著拐杖在兩名保鏢的攙扶下總算來到了天臺。他心虛地弓著背,不敢抬頭。
朝鳳在那頭瞧得不太真切,于是喊到:“你走近點!”
這時白金不知道哪來的勇氣,他推開兩人的攙扶,不顧洛星河不斷傳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