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許鳴昊頭上頂了兩個大包行走在馬路邊上,繼續和林牧學習著雪冰決的后幾層心法。待將他們送走后,他來到了附近體育公園的一處空地上,獨自修煉起雪冰決來。別說,第一層心法經丫子的冰心訣灌浴,精純間又不失雄厚,現在他的內力造詣可不是一個才學了半個月的初學者了,已經有別人好幾年的基礎了。而雪冰決更是神奇,雖說只是入門心法,但是它卻格外獨特,易在第一層,難也在第一層,你可以很輕松地上手,但想將這第一層心法練成,卻需花費相當多的時間。
許鳴昊坐在秋千上,夏日的晚風吹過也是極其悶熱的,但是在雪冰決的沖擊下,他的身體涼颼颼的,絲毫沒有感到一絲炎熱。第二層、第三層、第四層心法如同宣紙一般,一捅就破。正當他要修煉第五層的時候,一個籃球從對面的籃球場飛了過來,正巧砸在了他的腳上,打斷了他的修煉。一個曼妙倩影在昏黃的黃昏中緩緩跑來,許鳴昊背著太陽,很快就看清了來人,竟然是久違的齊莎。他從秋千上爬了下來,順手撿起了地上的籃球,等待著它主人的到來。
齊莎像一陣風似地跑了過來,當她見到許鳴昊的時候,第一眼沒認出來,還以為是個非主流的小弟弟,可湊近一看,這不是許鳴昊么,怎么染了個白頭發,臉看著變黑了點,但是感覺更健康了,不過他身上最大的變化還是來自他的眼睛,那是一雙比談曜看上去還要成熟還要老謀深算的眼睛,里面的黒仁似乎比夜空還要黑,一眼望不到底。齊莎不禁打了個寒顫,許鳴昊的變化太大了。
“喲,好久不見。”許鳴昊將球塞到了她的手里,轉身便準備離開了。
齊莎猶豫再三,還是喊住了他:“要不,來打一場?”她對他其實帶著一些歉意和愧疚。前不久小白把談曜一直以來謀劃得到她的事向她和盤托出了。她氣憤難當的同時也在反省著自己,自己終究還是太年輕了,容易被物質左右。但她也不是一昧追求物質的人,她也希冀精神的純潔,于是她毅然提出辭職,離開了淘最江南,轉而去了另一家新媒體公司,在那個創業氛圍濃郁的公司,她有了不一樣的體驗,果然,人都是要經歷過才會懂的。對于她因為談曜而和許鳴昊分手的事,讓她覺得自己再也沒臉見他了,只是沒想到今天會在這里偶遇。
許鳴昊的身形在夕陽下停住了,狹長的影子投射到地上,他微微轉過頭來,酷酷地說道:“輸了可別哭鼻子哦。”
齊莎露出會心一笑,希望今天這場球能把之前的不愉快都打散吧。兩人的斗牛在今天格外冷清的體育公園舉行了,畢竟夏天到了,來打球的人也就少了。許鳴昊絲毫沒有讓著齊莎的意思,在他強大的控場之下,齊莎甚至連球都沒碰到,比賽呈現了一邊倒的局勢。最終以許鳴昊完勝而告終。齊莎癱坐在地上連連喘氣,汗水嘩啦啦地好像下雨一般。許鳴昊本沒想多停留的意思,只不過見晚上風大,忍不住出聲提醒道:“把汗擦干了早點回去吧,不然風一吹,可得感冒了。”
齊莎內心的柔軟處仿佛被什么刺了一下,鼻頭酸酸的,眼眶里立刻充滿了淚水。她就這樣坐在地上抱著自己的腿哭了起來。雖然聲音不大,但是在路人看起來,就是許鳴昊欺負了她。
“額”許鳴昊一時間手足無措起來,他自動屏蔽了路人的目光,半蹲下來查看齊莎的情況,還嘟囔著:“不是說好輸了不哭鼻子的么!”
“你才哭鼻子呢!”齊莎擦了擦眼淚,又露出那個會心的笑容。把她臉上的明媚散發得無限大。
許鳴昊卻只是淺淺的一笑,笑得很牽強,他覺得女人真是莫名其妙的動物,一會哭一會笑的。
“好了,既然你沒事,那我就走了。”許鳴昊站起了身,想回家繼續修煉雪冰決來。
齊莎坐在地上,突然伸手抓住了即將離開的許鳴昊的手,許鳴昊愣了一下,輕輕甩開了她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