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我來吧,有人想見你。”畢鵪轉(zhuǎn)過了身去,用一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口氣說道,同時還回眸給了他一個窒息的眼神。
許鳴昊點了點頭,跟上了她的腳步,一方面他是因為好奇,究竟是龍九里的誰要見自己;另一方面他覺得以自己的實力想要說不好像有些困難。走了沒兩步,他突然想到了丫子說的龍九淘汰制,該不會是他們想要我來做丫子的位置吧。想到這他一陣激動又有些惶恐,如果能滲透進這個組織,倒是一個把它一鍋端的機會。可洛星河潛伏了幾年,也沒摸清他們龍九真正的面目,自己會不會太不自量力了?
他跟著畢鵪默默走了老長一段路,路邊停了輛黑色商務(wù)車,畢鵪指了指車子說道:“請吧。”
許鳴昊懷著惴惴不安的心上了車,他腦袋里閃過千萬個場景,自己會不會在車里被做了?亦或者是他們要拿出幾箱子的錢來拉攏我?又或許他們想讓我替他們做事?我現(xiàn)在該怎么聯(lián)系洛星河呢?在他思緒萬千之時,他的屁股已經(jīng)不聽腦袋的使喚坐在了座椅上。他身邊的人戴了一副青面獠牙的面具,和他穿的筆挺的西裝格格不入。當青面獠牙轉(zhuǎn)過頭看向他的時候,他有種被吸進面具里的錯覺,他趕緊搖了搖頭,定下心神,牙齒此時已經(jīng)在上下打著哆嗦,如果不注意,可能就會發(fā)出咯咯的聲音,他用力咬了咬嘴唇,直到滿嘴的鮮血帶來的腥味才讓他鎮(zhèn)定下來。
“你是誰?”他沒有繼續(xù)看著那個面具,而是看向了窗外。
“你別緊張。”面具的主人的聲音極具磁性,雖然這個聲音經(jīng)過了處理,但是許鳴昊卻覺得似曾相識,卻又怎么也想不起來。那人接著說道:“我叫伏羲。我觀察你很久了。”
“伏羲?”許鳴昊一時間沒反應(yīng)過來,下意識地說道:“那女媧在哪?”
伏羲顯然愣了一下,說話都停頓了一下,不過他很快調(diào)整了過來:“我邀你前來,便是想和你一起對付我們共同的敵人——龍九。”
“等等”許鳴昊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了,他指了指靠在車窗旁的畢鵪說道:“她不也是龍九的么?”
伏羲點了點頭,摸了摸打的很死的領(lǐng)帶說道:“我也曾是龍九的一員,只不過現(xiàn)在我、畢鵪還有菩老都離開了龍九。但是龍九的虬瘤和霸下一直不想放過我們。為了自保,我們不能一昧防守。”
許鳴昊納悶地問道:“你們?yōu)槭裁匆x開龍九?是他們的待遇不好嗎?”
伏羲摸領(lǐng)帶的手又停頓了一秒,他沒想到許鳴昊關(guān)注的點竟然這么特別:“龍九里最可怕的便是虬瘤和霸下,雖說霸下現(xiàn)在身陷囹圄,但是霸下絕不會就這樣坐以待斃的,他一定會想方設(shè)法逃出來。霸下的厲害之處在于他能文能武,不僅是龍九的軍師還是龍九各種行動的主要執(zhí)行人。而虬瘤不同,他有很強的個人魅力,他最厲害之處便是他可以無形間增強團隊的凝聚力。”
許鳴昊突然打斷了他的話:“等等,話說我還沒答應(yīng)和你們一起對付龍九呢,你告訴我這些”
“你會答應(yīng)的。”伏羲這話說的格外自信:“我知道你和警方如今已經(jīng)結(jié)下了深厚的情誼,我告訴你這些,其實是想告訴你背后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