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昊的身體沒有動,而是伸出了他的手按在了蒜泥的頭上。他的手里有一股寒涼之氣包裹住了蒜泥的腦袋。蒜泥驚懼之下,收住了身形,重新坐回了椅子上。
“你果然是裝的。”許鳴昊抽回了手,皺起了眉頭,這老頭的神志應該會受某些話某個點的影響,上次是赤蚊兩個字激亂了他,這回這兩個字竟然不管用了。
蒜泥朝地上吐了口痰,眼里的全是不屑和鄙視,不過他對許鳴昊的武功倒來了興趣,頭一回的主動開口說話了:“我記得你上次被我綁走的時候,絲毫沒有內力,這才過了多久你就有這樣高深的內力了。”
許鳴昊嘴角抽搐了一下,老子這才是玄品心法,高深個屁。不過既然有了突破口他便接著這個話題開展了下去:“老頭,你倒對這個還知道的不少。你也練過?“
“噗哈哈哈哈。”蒜泥莫名大笑了起來,笑起來像極了一個老怪物,過了許久他才止住了笑:“如果我練過,你還有命在這?”
許鳴昊心里不由得嘟囔了一句,就你這智商,想練也難。
“不過我見過不少武者,大都是從小修煉的,像你這個年紀修煉還有這樣的功力,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蒜泥這時變得話多起來,開始滔滔不絕地講了起來:“我們團里有兩個專門的武者,丫子和畢鵪。現在的丫子才來半年,卻有著極其強橫的內力,說起來,你們兩的內力倒有些相似,都是冰冰涼的。”
許鳴昊沒來由的一陣臉紅,丫子的內力我自然熟悉不過,她全身上下都有我的存在,想到這他的心跳咚咚咚跳的更快起來,一時間想入非非起來。
“嘿?”蒜泥難得想說說話,不料這小子竟然敢無視自己,獨自在那發起了呆。
許鳴昊回過神來,突然問道:”要喝茶么?“
蒜泥見他不按套路出牌,倒有些不知所措了,正常的不應該接著剛才的話說說丫子和畢鵪么?不過說了這么幾句話,他也確實有些口渴了,于是點了點頭。
許鳴昊在洛星河辦公室里找了好一會,才找到一個茶罐子,剛打開蓋子清香撲鼻,茶葉的香味讓人神醉。洛星河在監控那頭看的直跺腳,這是他女朋友小靜靜去杭州給他采回來的茶葉,他一直沒舍得喝,不料竟然被這小子給找到了。
許鳴昊端著兩杯茶重新坐回了椅子上,他突然又問道:“要不要去泡個澡?”
才抿了一口茶的蒜泥,差點把茶杯打翻在地,他趕緊搖頭說道:“我這身子就指著那些泥垢包漿了。”
“話說,你這手藝可以啊。”許鳴昊拿出手串上下打量了起來:“這么小小的珠子里還能藏著麻藥,設置好機關。”
“哼。這是老子吃飯的家伙。”蒜泥抬起自己的雙手在許鳴昊跟前晃了晃,又很快縮了回去。
那是一雙不同他干癟身體的手,那雙手很是圓潤和白皙,脂粉感十足。
“好手!”許鳴昊忍不住贊嘆道,隨后他決定正式突破他:“你知道么,朝鳳和你挺像的。”
“他?”蒜泥實在沒想出來朝鳳和自己怎么像了,平時他見了朝鳳盡量繞著路走,因為這家伙總是喜歡從自己這順走點什么。
“沒錯,你們都有一個孩子。不同的是他盡量保護自己的孩子。而你卻已經無力保護赤蚊了。”許鳴昊的話字字珠璣地插入了蒜泥的心口,沒錯,赤蚊自始至終都是他的軟肋。
許鳴昊沒有理會他已經劇變的神情,繼續說道:“赤蚊走上了不歸路,而朝鳳卻仍在為女兒制造一個躲避世事的港灣。你覺得作為一個父親,你是不是很失敗。“
蒜泥放下了茶杯,轉頭看向窗外,想到兒子赤蚊,他的心就在滴血,都是因為自己,害了兒子。
“你不說出龍九的事,那是因為你兒子還在他們那,你擔心自己的招供會給兒子帶來滅頂之災。可你想過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