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許鳴昊身上。許鳴昊這回沒有推開她,而是笑著說道:“你抖啥呀,這幾個二愣子有什么好怕的。”樂書吧
齊莎都已經害怕得發抖了,沒想到許鳴昊反倒還挑釁起這幾人來,嚇得她更是把頭直接在了許鳴昊的懷里。花襯衫一生氣,直接從桌子上拿起一把刀叉就刺向許鳴昊,其他人也紛紛摩拳擦掌準備大干一番。
許鳴昊暗暗運轉真氣,未及刀叉近身,他的雪影掌便打了出來,只是這一掌就把這群人給打散了開來。花襯衫他們被一股不知哪冒出來的寒氣給推出了一米遠,都面面相覷不知道發生了什么。
“武者!”富萍姐突然喝住了眾人:“且慢,你們回去吧。”
花襯衫等人聽話地消失在了餐廳里,大堂經理和服務員此時早已抱在了一起,生怕被牽連到。富萍姐快步走到許鳴昊跟前,一把抓住了他的手,和剛才的態度截然不同,她的話語里帶著一絲崇拜:“武者大人,小女子久仰你們的威名,今日得見真是三生有幸啊。”
被她這么抓著手,許鳴昊只覺得渾身難受,但又推不開這個跟橡皮泥一樣的女人。談曜在一旁也看傻了,他忍不住喊道:“富萍姐,我在這呢!”
“你給老娘滾犢子!”富萍姐轉身破口大罵道:“要不是你個狗屁玩意,我差點誤傷我們的武者大人。還不給老娘滾!”
談曜有些不可置信地看著她,自己花了大把的錢和她建立的關系在這頃刻間就灰飛煙滅了?他不甘心地問道:“那我們的投資”
“投你妹吧!”富萍姐對談曜現在已經相當厭惡了,她當即放出狠話:“我投新世紀也不投你。”
正抱著許鳴昊的齊莎聽到這句話,立馬換了個人似的,牽著富萍姐來到了座位上,恭敬地讓她坐了下來:“富萍姐!我是新世紀的員工,您若想投資我們,隨時歡迎啊。”
富萍姐愣在了當場,本來自己不過是隨口一說,沒想到被這個狐媚子不,武者大人的女朋友給聽到了。她尷尬地說道:“額這事咱先一邊。武者大人,您也坐呀。”
許鳴昊聽到她的鶯聲細語,渾身顫抖了一下,這女人究竟發什么瘋啊,剛剛還不可一世,現在怎么換了個人似的。原來富萍姐早年遇到一個算命的瞎子,不知怎地,她第一次見到這個瞎子就非常信任他,于是她當時將她祖上傳下來的唯一值錢的一顆寶石送給了瞎子,瞎子感恩她的舉動,特地為她算了三卦。前兩卦順利靈驗了,助她逢兇化吉、脫貧致富。而這第三卦則說的是她四十歲的時候會遇到一位武者,只要那位武者將體內真氣注一縷給她,那么她的后半生便會在平平安安大富大貴中度過。
當她把這個故事說出來的時候,許鳴昊和齊莎面面相覷,這女人編故事倒有一套,這么爛的故事也虧她能編的出來。但是許鳴昊卻另有所查,這女人竟然能一眼瞧出自己是個習武之人,只怕也不簡單。但是她剛才的粗鄙形象已經深入許鳴昊的心里,他不想和她有過多接觸,于是拉起齊莎藏到身后,笑著對富萍姐說道:“俗話說不打不相識,老姐,今天我逞了口舌之快,惹惱了你,你可別怪罪我啊。我們還有事就不多留了。”
富萍姐聽他這么一說,頓時羞愧的無地自容,明明是自己先重裝了大人的女朋友,怎么反過來要大人和我道歉呢,她趕緊起身說道:“不怪不怪!妹妹你多擔待著點啊,姐就是這樣心直口快的人。”
齊莎也不住地點頭道:“恩恩,沒事的。”
富萍姐見留不住兩人,于是從包里拿出了兩張名片遞給了他們:“武者大人,您有空上我這來坐坐啊。”
許鳴昊雖然被她說話的姿態給惡心到了,但自己既然準備創業了,那人脈就一定要有,這眼前不就一現成的。他習慣性地摸向口袋,想回遞名片,但隨即想到自己還沒印呢,于是只能傻笑著說道:“抱歉,富萍姐,今天走的匆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