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酥。許鳴昊隨手拿起一個就往嘴里一扔,吃完了還回味無窮地又拿起了一個。洛星河頓時有些肉痛,這可是小靜靜從臺灣旅游回來給他帶的,他一直沒舍得吃,今天本來想拿出來裝裝樣子,想著這么晚了,你們肯定不會吃的,哪知碰上了許鳴昊這個吃貨,不一會一大盆子的鳳梨酥就沒剩幾個了。
“這么晚了,你們怎么搞成這樣?”洛星河等著赤火出來,立馬聊起了正事。
赤火先是把他們在富萍姐那遇到的石頭還有寶藏一事說了一遍,然后才說道他們夜談江北公墓的事。洛星河聽了直皺眉:“又是寶藏?”之前蒜泥說的寶藏之事本來他都沒當回事,可這才過了多久,就又有了寶藏的傳聞,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許鳴昊在一旁只顧著喝茶和吃東西,一句話都沒說,倒讓洛星河覺得奇怪了:“你怎么不說話?不是你要來找我的么?還有丫子是怎么回事?”
許鳴昊很是感謝赤火把他和丫子之間的曖昧關系說得很是委婉,面對洛星河的逼問,他總不見得說自己和丫子已經突破了底線,所以自己才撿了條命回來吧。他將茶幾上最后一顆鳳梨酥塞進了嘴里后說道:“我和她沒什么關系,不就抓了個小手,抱了一抱么。我來找你,想必你也猜到了,丫子這會兒出現在江北,時機也太吻合了,唯一的可能便是虬瘤已經在部署了。”
“沒錯。”洛星河點頭說道:“我們已經收到消息,已經有幾股人潛進了江北監獄,想要打探霸下的下落。”
許鳴昊看著洛星河愁容里帶著一絲自信,想到丫子此行可能未必成功,他想了想,豁出去了,再幫你一把:“額這個,其實丫子加入龍九全是因為霸下。”
“恩?這是怎么回事?”洛星河可是見識過丫子的厲害的,這女人出手之重,自己平生難遇。
“霸下的父親是丫子的師傅,兩人從小便定了親。丫子會加入龍九,也是因為想保護霸下。”許鳴昊頓了頓,看了一眼兩人的反應又接著說道:“其實她在龍九也沒干什么壞事,也沒殺過人,就是下手重了點。”
“恩確實,我被她踢了一腳,在床上躺了大半個月。白金被她打了一槍,差點掛了。”洛星河雙目灼灼地盯著許鳴昊,這家伙不對啊,這兩人關系肯定不一般啊。
赤火卻找到了不同的點:“等等,你說她和霸下有婚約,那怎么跟你摟摟抱抱的,還親嘴了。”
“靠!”許鳴昊這回急了:“我幾時和她親嘴的。”
“你別抵賴,你們當著我的面抱在了一起,頭還靠在一塊了,不是親嘴是什么!”赤火想到剛才的畫面就窩火,這兩人太不把自己當回事了。
許鳴昊急得都站了起來:“我沒親,洛大隊,你可別聽他瞎說。”
“行了!“洛星河差點笑出聲來,不過他面上還保持著嚴肅,他心里也清楚這丫子雖說加入了龍九,可卻是也沒干什么壞事,雖說下手重了,但也都手下留情了,只不過這都是后話了,一切都得抓到她再說。
“現在的關鍵是我們準備以靜制動。”洛星河把警方的計劃說了一下:“目前我們采取的是松弛有度的看守方式,不讓虬瘤起疑心。但最為重要的是,許鳴昊!”
“我?”許鳴昊被他突然點到名字,立馬又站了出來。
“你該去和伏羲談談怎么合作了,他們可不能坐山觀虎斗啊。”洛星河一字一句地說道,他說得非常得重,有種讓人無法拒絕的威嚴,最后他還說了一句:“華廳的意思,我們才是看戲的人。”
許鳴昊也鄭重地恩了一聲,但其實他內心非常忐忑,又要看見畢鵪了,每次見到她,他總是會非常慌張,生怕被她吃了一般。洛星河的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警方想要牢牢抓住主動權,將事情的導向牢牢握在手里,也就是說伏羲他們一伙最終也將歸于寂滅。
離開了洛星河家,許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