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三人便來到了肯德鴨,許鳴昊點了三份大套餐,美滋滋地拉著赤火坐到了最里面靠窗的位置,拿起漢堡就啃了起來。畢鵪坐在一旁,看著他的吃相,那是滿臉的厭惡。
赤火接著剛才的話說道:“兩儀會共有五場比試。比陣、比新、比老、比女以及比帝。”
“比陣法?比新人?比老人?比圣女?還有個比帝是什么意思?”許鳴昊倒是機敏萬分,這一下子就猜出了其中的四項。
這時畢鵪出乎意料地說話了:“帝代指兩派最強之人。”
“那現(xiàn)在誰是這兩派最強之人呢?”
“還未可知。”赤火嘆了口氣:“這也是目前山河派的當(dāng)務(wù)之急。選出最強之人應(yīng)戰(zhàn)。”
“若是這兩儀會輸了該當(dāng)如何?”許鳴昊又提出了一個現(xiàn)實性的問題。赤火和畢鵪同時看向了對方,仿佛在說你來說。
赤火喝了口可樂說道:“輸了便等于未來三年不得踏入江湖。”
許鳴昊不禁納悶起來,怎么現(xiàn)在來看兩派的人都在外游走呢:“那為何現(xiàn)在你們都自由出入呢?上次的比試沒分出勝負?”
“正是。”赤火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畢鵪說道:“三年前的兩儀會雙方打成了平手,因此這三年來,兩派的人各自在江湖上行動,互有廝殺,也給社會造成了許多不便。”
“因此這次的兩儀會,兩家都傾盡全力想要贏。”畢鵪也拿起漢堡啃了一口,她吃飯的樣子倒也一點都不淑女,就和她打架的樣子一般,雷厲風(fēng)行的。
許鳴昊嚼著漢堡,看了眼兩人,這才說到正事:“既然虬瘤已經(jīng)行動了,你們有什么打算,不會就看著警方行動吧。”
畢鵪吞下漢堡后,猛地錘了錘自己的胸口,她吃的太快,不小心噎住了。赤火趕緊遞上可樂,許鳴昊倒在一旁說著風(fēng)涼話:“這高手也會噎住么?不科學(xué)啊。”
畢鵪拿起可樂便是一頓猛灌,總算把喉嚨口的漢堡給咽了下去,這才感激地沖著赤火點了點頭。同時她狠狠地瞪了許鳴昊一眼說道:“放心,我們的目標(biāo)是虬瘤,伏羲已經(jīng)趕往江北了,他隨時鎖定著虬瘤。不會讓他跑了的,我們保證在抓到虬瘤后會立刻上交給警方。”
許鳴昊倒是愣了一下,心里想到你們的目標(biāo)不就是那枚戒指么,抓了虬瘤,奪了戒指,他自然對你們沒用了。許鳴昊打著哈欠說道:“如此自然是最好的,放心,到時候我們會隨時跟著你們的。”
他這看似隨口一說的話,倒讓畢鵪不爽了起來,這擺明了是想監(jiān)視我們,不過伏羲交待過了,警方定然不會輕易放任他們,因此他們有任何行動都要配合他們,于是她極不情愿地點了點頭。
許鳴昊看在眼里,心想她竟然同意了,看來伏羲也猜到我們會有這一手了,真是不能大意啊。
“等時機差不多的時候,我會打你電話讓你北上的。”畢鵪說完拿起沒喝完的可樂,一眨眼功夫便不見了。
許鳴昊和赤火面面相覷起來,許鳴昊直截了當(dāng)?shù)貑柕溃骸皫p峰的你對上她或者丫子,可有勝算?”
赤火一丁點都沒想地說道:”毫無勝算。“
“怎么會呢?你們不都是天粉么?”許鳴昊有些不明白了,明明是一樣的境界,怎么赤火就比別人弱呢?
赤火耐心地解釋道:“這進入天粉也分早晚啊。從今晚丫子的身手來看,她應(yīng)該是天粉的巔峰了,突破入天紫只待機緣了。我才剛剛步入天粉,而且功法也直接影響了實力,我的功法面對平級或低級的對手時還是夠用的,可一旦遇上高手,立馬就會暴露后勁不足的缺點。”
“原來你是爆發(fā)型選手啊。”許鳴昊這句話總結(jié)地相當(dāng)?shù)轿唬骸澳氵@輸出再高也只是一時爽啊,嘖嘖嘖。”
赤火的臉沒來由地紅了一塊:“我在五行里也主要負責(zé)治療,打架這是確實不在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