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昊和畢鵪在房間里翻云覆雨,享受魚水之歡。而丫子則正在江南的街道里四處奔逃,那個真氣控制器可真夠厲害的,丫子這樣的天紫之境竟然也被限制地毫無辦法,她隨便找了一個無人的地方便立刻坐下來,冰心訣立刻在體內(nèi)飛速運轉(zhuǎn),方圓三尺之地都被冰霜所覆蓋。
“怎么?你受傷了?”一個個子不高,身材勻稱的身影從一旁走出,只見他的臉上戴著一個白色面色,只露出兩只眼睛。
“虬瘤?!”丫子皺了皺眉頭,面具人的兩只手放在身前,右手正不停地?fù)崦笫譄o名指上的一枚戒指,那是枚很獨特的戒指,金銀相錯的戒托上有一個紅色的寶石,這寶石很古樸,紅色純的就和鮮血一般,只是它沒有光澤,有一種磨砂質(zhì)感,并且它的正中間有一個白點,就好像是它的眼睛。如果許鳴昊在的話,他應(yīng)該能認(rèn)出,這是一枚珊瑚戒指,并且色澤已經(jīng)達(dá)到了一級紅。
虬瘤不緩不慢地走近丫子,到達(dá)冰霜的地方就停住了腳,他的眼神深不見底,不知道他此刻在想著什么,只聽他淡淡地說道:“他們那個東西你有辦法對付么?”
“有些困難。”丫子又運轉(zhuǎn)了一輪冰心訣后,體內(nèi)真氣總算流轉(zhuǎn)自如,她站起身子說道:“那東西有一定的規(guī)律可循,今兒不巧著了他們的道。”
“霸下可有說什么?”虬瘤從地上撿起一片已經(jīng)被冰霜凍成冰片的樹葉,這樹葉才被他拿起沒一會兒,立馬碎成了冰渣。他心里不由得膽寒了一下,這丫子只聽霸下一人之言,如果沒有霸下,可就控制不住這么強勢的人了。想到這,他心里對霸下的殺意更重了幾分。這代的霸下與之前的幾代都不相同,他太過聰明了,也太善于隱藏自己了,在虬瘤心中,他是比伏羲還要可怕的人。
“他說按照計劃行事。”丫子不想在此處和他多啰嗦,霸下一直提醒自己要小心他,這人最擅長的便是拐帶人心。說完她做了個告辭的手勢便想離開了。
不想虬瘤又說道:“辛苦你了。霸下就有勞了。”
這話讓丫子聽著倒舒心不少,對他的戒備心也比之前少了許多。她輕輕點了點頭,接著使出鬼影蹤,消失在了這片無人的地方。她腳下那三尺冰霜也隨著她的離開化為了一灘淺水。虬瘤看著她離去的背影,忍不住冷哼一聲:“臭丫頭。”
這時一個詭異的身影從他的影子里鉆了出來,只見那人渾身漆黑,佝僂著背,就連臉上都是漆黑一片,如果不注意看,根本看不出人樣。這時他頭上突然劃出一道狹長的口子,原來那便是他的嘴,那道口子上下開合著,同時發(fā)出了嘶啞的聲音:“剛為什么不讓我殺了她?”
虬瘤擺了擺手道:“畢竟是當(dāng)代唯一的天紫,殺了倒也可惜。”
“你是怕我打不過她?”黑影的聲音似乎有些憤怒,他苦心修煉就是為的就是能與強者對戰(zhàn),這次好不容易逮著一個天紫高手,如此千載難逢的機(jī)會他怎么能錯過呢。不想虬瘤竟然就這樣放任丫子離開,為此他著實不爽了些。
“不是怕。”虬瘤笑著笑著便露出了冷峻的眼神,他又一次搓了搓手上的珊瑚戒指,嘆息一聲道:“是真的打不過。別看她受傷了,但真元并未受損,一旦動起手了,你只怕會死的很慘。”
聽到這,黑影的那道口子立馬變得扭曲起來,那架勢好像能把自己的牙給咬碎了。虬瘤隱藏在面具后的臉微微一笑,接著雙手背在身后,慢慢走進(jìn)了樹林。黑影則再次鉆回了他的影子中,跟著他一起離開了。
這一夜似乎特別漫長,許鳴昊和畢鵪經(jīng)過數(shù)次地修煉,兩人都覺得精神倍振,絲毫沒有感到疲乏。
“阿薇是你的本名嗎?”不知為什么,許鳴昊對畢鵪的好感遠(yuǎn)遠(yuǎn)高于丫子,因此和她說話的時候絲毫沒有畏懼,反而能隨心所欲些。
“你耳朵可真靈。”畢鵪仿佛談了場戀愛一般,現(xiàn)在對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