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且她和許鳴昊的接觸也僅僅只有身體上的。兩人的精神上的交流幾乎為零。而此時聽到他說心里在乎的人不是自己,頓時有種五味雜陳的感覺,不過她知道這是勉強不了的,于是她擦拭了一下眼角的淚珠說道:“我懂的,今晚你能當(dāng)我是那個在意的人么?”
許鳴昊見她竟然哭了,這還是他認識的畢鵪嗎,他忍不住說道:“阿薇啊,你這個樣子我有些害怕。”
見他還記得自己的名字,畢鵪開心極了:“你害怕什么呀?”
“你這個樣子跟你原來的相去甚遠啊。”許鳴昊摸著下巴說道:“我都有些懷念那個被你虐打的時候了。”
“啪!”畢鵪忍無可忍地伸手在他胳膊上拍了一下,疼得許鳴昊是直咧嘴,這一拍也不知她用了幾成內(nèi)力。誰知畢鵪見了他這副樣子,趕緊替他揉了起來,還嘟囔著嘴說道:“都沒用力啊。”
許鳴昊一聽,立馬臉色煞白,驚詫地說道:“這都沒用力那你的力氣是有多大”畢鵪紅著臉撒著嬌道:“討厭。”
這頓飯畢鵪是吃得格外開心,自己有生以來第一次和男生在外面吃上這樣一頓飯。臨近結(jié)束的時候,許鳴昊去和談曜打了聲招呼:“談總,我們吃完了,你們慢吃啊。”
“老弟,那你慢走啊,咱們回頭聊。我和劉總回頭去拜訪你。”談曜拉著劉默一起站起來歡送許鳴昊,齊莎坐在那邊雙手抓著酒杯,神色看著很不舒服的樣子,等許鳴昊和畢鵪走出去后,她突然也從座位上站了起來,她想要找許鳴昊問清楚,他究竟是怎么想的,照理說他不是這樣一個朝三暮四的人啊。可到了門口,哪還有二人的影子。原來許鳴昊和畢鵪出了門后便決定再比一場,這回兩人比的是輕功,許鳴昊自從吸收了富萍姐那塊寶石后,覺得自己的身體有了質(zhì)的變化,就算內(nèi)力比不上她畢鵪,但他對自己的輕功有著莫名的自信。出了店后,路上比較昏暗,兩人走到一旁的小路上,以遠處的體育公園為終點,開始了一場激烈的角逐。畢鵪已經(jīng)練至第八幽了,真氣蓬勃有力,在這暗夜里更有優(yōu)勢。她施展著瞬閃步,形如鬼魅般的出現(xiàn)和消失。許鳴昊的鬼影蹤這段時間也有大成的跡象,萬千幻想隨心而動,幻想所至最遠處,他也能及時到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