局勢復雜,重人情。”洛星河嘆了口氣,道明了緣由:“有時候人情能比真相更有分量,這也是我最不想去的原因。”
許鳴昊突然陷入了一陣沉默,隨后他拍著洛星河的肩膀道:“這也是組織上讓你去的原因,因為你是那個濯清漣而不妖的蓮花。別人我不知道,但你肯定有辦法在這樣的環境下立足。”
“你倒是對我很有信心啊。”洛星河被他這么一說,反倒有些不好意思起來,難得的見他老臉一紅的樣子。
許鳴昊笑著說道:“誰讓咱是歷經生死的戰友呢。”這話一出,洛星河內心也是感慨萬千,是啊,兩人這短短幾個月的時間,一起經歷了太多,兩人無形中也結成了一條羈絆,這個羈絆讓他們對彼此都異常信任。只不過許鳴昊現在還不想告訴他畢鵪的事,盡管他手頭的線索很重要,但他依舊不想說,因為他很難啟齒兩人的關系。
“現在接我的是黃土,五行的人也都留在這,他們少了一個成員,我已經把你給報上去了。”洛星河這話像在夜空綻放的煙花一般,讓人炫目地快要暈了過去。
許鳴昊結結巴巴地說道:“不不是吧我當玄水?”
“哈哈哈。”洛星河似乎想到了什么好笑的事,竟然捂著肚子笑了起來。許鳴昊尷尬地看著他問道:“你又是笑什么。”
“我在想,若是這個提議通過的話,那五行里不就有兩個白毛了。哈哈哈。”
“我去”許鳴昊想到白金那個二愣子,立馬急道:“他是后染的,我可是純天然的。”
洛星河聽到這,笑著笑著便哭喪起臉來,這許鳴昊也是性情中人,為情至斯也是令人欽佩的。許鳴昊當做全然沒看見的樣子,怕了拍屁股徑直上了樓。進了屋子,畢鵪和佟心坐在沙發上好像在聊著什么趣事,邊說還邊笑著。許鳴昊好奇地問道:“你們在聊什么呢?”
“小佟心在和我講你在浴室的事,可真是生動有趣呢。“畢鵪幻想著那時候的許鳴昊,又一次地笑出了聲。她的笑是那樣的美麗,就連同樣身為妹子的佟心也看呆了。
許鳴昊愣神了幾秒種后,立馬回過了神,他說了句“無聊”后拿著衣服進浴室洗澡了。等他洗好出來的時候,佟心已經回屋睡覺了。客廳里就剩下畢鵪正坐在那看電視,許鳴昊不知所粗地站在原地道:“你你去洗好澡早點睡吧。”
“我洗過了呀。”畢鵪突然站起了身關了電視,然后往房間方向走去,就在許鳴昊松懈下來以為她進去睡覺的時候,她突然點了許鳴昊后背的穴道,然后把他拖進房間。許鳴昊此時已經驚呆了,他不敢大聲喊叫,生怕會引來佟心,看到少兒不宜的一幕。畢鵪關上房門后,迫不及待地躺到了他身邊,然后挑逗著他說道:“我徒兒已經答應我這三天給我打掩護了,我可得好好抓住這個機會。不對,是我們。”
許鳴昊聽了這話,已經有些生無可戀了,本來還想發怒的他想到就三天時間,小不忍則亂大謀,這三天就當和她練功吧。想到這,他輕聲說道:“行吧,我知道了,可以解開穴道了吧。”
畢鵪見他竟然如此識相,也有些出乎意料,猶豫了一下還是解開了穴道。剛解開穴道的許鳴昊便一個翻身上馬把畢鵪壓在了身下,他扯下了兩人的衣服后壞壞地說道:“哼哼,你個小妮子,看我怎么收拾你。”畢鵪的驚呼此起彼伏地在房里游蕩,聽得隔壁的佟心是面紅耳赤,一晚上沒睡著。
第二天早上,佟心盯著兩顆大黑眼圈便從房間里走了出來,遇到正在做早飯的許鳴昊,他被嚇了一跳:“我說小佟心,你晚上做賊了啊。”
“呸!你才呢。”佟心朝他吐了吐舌頭,然后嘟著嘴道:“明明是你做了采花賊。”
許鳴昊立馬臉紅了起來,然后裝作沒聽到一般繼續炒著他的雞蛋,昨天消耗了他太多精力,今天他特地多炒了幾個雞蛋補補身體。畢鵪睡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