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新宇見顧曉宸竟然出面維護一個服務員,這多少讓他有些意外。他撣了撣衣服上的灰,很是不屑地說道:“這種服務生就該被掃地出門,曉宸,你今天護著他,可別是害了他。”
顧曉宸眉頭微皺,看著桌上的幾人,隨即笑出了聲:“晏總,你這也太夸張了一點吧。不就一點小事么,再說了,他弄翻了我的酒又沒弄翻你的。怎么,這酒難道有什么問題?”說完,他把酒杯放到了鼻前聞了一聞,嚇得旁邊的女人是沒來由的一跳。
許鳴昊見狀立馬借機說道:“姐姐,你怎么怕成這樣?難道你在這酒里下了毒?”這時林霄正好回到包間,他聽到酒里下毒幾個字,立馬沖到顧曉宸旁邊將酒杯一把奪過,然后仔細地嗅了嗅,最后虎軀一震,對著顧曉宸說道:“真有毒,你沒喝吧。”
顧曉宸也沒想到這里面竟然有毒,若剛才不是許鳴昊,他恐怕早就中招了。他冷冷地看著晏新宇,又看了看老者,然后將酒杯給藏到了褲兜了,然后說道:“晏總,果然宴無好宴啊。”
“曉宸,這關我什么事啊。”晏新宇裝作無全不知情的樣子,然后指著許鳴昊說道:“我看是這服務員下的毒,不然他怎么知道酒里有毒。”
許鳴昊這時再也裝不下去了,他摘下帽子和口罩,笑嘻嘻地看著驚掉下巴的晏新宇道:“晏總,你現在還會說是我下的毒么?”
晏新宇這回是啞口無言,但是很快他又說道:“那也只是這女人下的,這女人是老東西帶過來的,和我無關。”
許鳴昊冷哼一聲:“你倒推個干凈。我且問你,林霄是被誰支開的。”他猛地抓住女子的手,稍一用力,手腕的劇痛讓女子額頭冒出了豆大的汗。
女子見林霄也看向自己,知道什么也瞞不住了,于是只能從實招來:“是我師傅,他和林師傅有舊,特地拉他出去敘了會舊。”
“那是誰指使你們這么干的。”許鳴昊的手又用力了幾分,女子完全招架不住,但是就是沒說出幕后主使。
許鳴昊看著早已嚇得魂不附體的老者說道:“是你么?!”
老者立馬搖起了頭,然后眼神看向了晏新宇,這把晏新宇氣的破口大罵:“老東西,你看我做什么。”
老者顫顫巍巍地指著晏新宇說道:“是他威脅我今晚敬顧少一杯酒,他說只要是我敬的酒,顧少不會不喝的,其他的我一概不知。”
“晏總,我看你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啊。”許鳴昊撒開女子的手,轉而走近了晏新宇。
“你你要干什么!”晏新宇有些害怕地往后退去,就在許鳴昊要抓住他的時候,突然身后一陣陰風,無數暗器從身后射來。許鳴昊趕緊抽出隨身攜帶的伸縮棍,一通亂甩,將暗器打了個干凈。林霄趕緊護在顧曉宸身邊,寸步不離。他怒聲罵道:“唐賊!你竟然敢害我!”
只見門口走進來一個全身穿著黑衣的男人,他的臉也黑黝黝的,看不出是太陽曬得還是多日未洗澡臟的。女子見了他進來,立馬連滾帶爬地到了他的身邊,抓著他的褲腳道:“師傅!您可算來了。”
這人便是唐門旁支的一員唐萬秋,曾經和林霄在部隊做過戰友,他此次收了晏新宇的錢,勢必要除去顧曉宸,既然下毒不成,那邊只好親自動手了。唐萬秋進門后,把門從里面給鎖了上,然后慢慢站在那邊,看著林霄說道:“如果我是你,我此刻便會運功逼毒,不然毒入骨髓,天王老子也難救。”他說話的時候面無表情的,很難讓人相信他說的是真的。不過林霄卻知道他從不說假話,于是稍一運氣,便發現氣阻難通,他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你是什么時候下的毒。”
“呵呵,剛剛我們握手的時候,我的手上便抹好了毒藥,此毒無色無味,卻能快速入體。雖然只能拖住你一時,但也足夠了。”唐萬秋開始動了,他三步并做兩步地來到了顧曉宸面前,不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