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毅風見丫子眉頭微皺地看著自己,整個人一個哆嗦,對著許鳴昊說道:“你你保證?”
“當然。”許鳴昊拍著胸脯說道:“我這人最講信用了。不過你們兩個只能有一個人說話。”說完,他毫無征兆地甩出一棍將旁邊的何毅陽給電暈了。
“哥好吧。”何毅風被電擊了兩次,此時渾身難受,他不想再嘗試這個滋味了,就算沒有丫子,只要許鳴昊把他放了,他也會說的,只聽他清了清嗓子道:“這個,昨夜丫子和霸下起了點小矛盾吧,霸下早上起來的時候很是后悔,想跟丫子道歉來著,可怎么也找不到她,于是派出了好多弟兄來尋找,我們碰巧就找到了。嘿嘿。”
他的話半真半假,也沒說到什么重點內容,許鳴昊心想肯定不是這么簡單,他是當著丫子的面不好說呢,還是他也不知道具體情況。他不由得看向丫子,見丫子微微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許鳴昊拿出電棍威脅道:“我看你是活膩歪了,竟然敢騙我。”說完就要一棍子下去,何毅風沒來得及爭辯一下就再次昏了過去。
丫子一看,立馬問道:“你怎么不問問我?”
“問你?”許鳴昊冷笑著說道:“你的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
說完他又來到何毅陽身邊,寒冰真氣探入他體內,他冷的一個激靈,立馬醒了過來,他破口大罵道:“娘的,老子還沒受過這般屈辱,姓許的,你給我等著。”
許鳴昊不怒反笑:“就你這智商,看來是吃苦太少了。”
“你待怎地!”何毅陽倒有些骨氣,雖然丫子在旁,但他已沒了剛才的膽怯,被許鳴昊連番電擊,讓他痛苦不堪,這回他說什么也要在口舌功夫上爭一口氣。
“對了,你兄弟剛剛說是你覬覦圣女的美色,想著這回捉到圣女先寵幸一番,然后再還給霸下。”許鳴昊這通胡言亂語就連身后的丫子都聽過下去了,她額頭的青筋已經根根暴起,小拳頭已經隨時做好了準備。
哪料到何毅陽睜大了眼睛,一副不可思議的模樣道:“我去,這小子就連這個都跟你說了。”話音剛落,一根銀色冰針直插其胸口,許鳴昊眼疾手快,一招墓隕劍法將冰針打成了兩截。他有些生氣地沖著丫子吼道:“你干嘛!”
“他讓我覺得惡心!”丫子臉上的殺氣正盛,許鳴昊沒了畢鵪在身邊,整個人都處于了劣勢,但他這回卻也和這何毅陽一樣,忘記了害怕,他擋在何毅陽跟前道:“你若想重新來過,我勸你不要輕易動殺人的念頭。”
“我沒殺過人。”丫子聽他這么說,沒來由的一陣心煩,憤怒驅動了真氣,體內真氣飛速亂竄,竟不受控制起來。她心口一痛,一口鮮血吐了出來,然后整個人便蹲了下來。
“哈哈哈,老大說的果然不錯。”何毅陽的真氣突然恢復了運轉,并且呈爆發的趨勢,許鳴昊見勢不妙,正待再次使用電棍時,只聽“撕拉”一聲,何毅陽身上的繩子應聲而斷,得了自由的他突然凌空躍起,朝著許鳴昊便拍出了一掌,一道熾熱的掌風撲面而來,許鳴昊不敢大意墓隕劍法立馬施展開來,將掌風化去。何毅陽略微吃驚了一下,不過他并沒有繼續攻擊,而是一個箭步,解開了何毅風身上的繩索,隨后在他背上一拍,何毅風也醒了過來,他見丫子捂著胸口蹲在地上而許鳴昊護在她身前。他也不著急,先運轉玄功,恢復了內力,然后咬牙切齒地說道:“許鳴昊,你竟然敢電我!老子最怕電了!一會我讓你嘗嘗生不如死的滋味。”
“你們”許鳴昊沒想到這兩個家伙這么快就恢復了過來,有些出乎意料,要知道,他在他們身下還放著聲波控制器。
“想不到吧。”何毅風朝地上吐了口痰,然后信誓旦旦地說道:“見你是將死之人,我便告訴你。哼,起初被你擒住確實是我兄弟兩大意了,不過霸下也早就叮囑過了,現在警察手里有種設備可以讓武者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