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應該不錯?!痹S冰清的眉頭皺的更厲害了,她有些擔心地說道:“菩老這人唯利是圖,只要給錢,什么事都能干得出來。雖說他的功夫不怎么樣,但是下三濫的手段卻比龍九的其他人要厲害多了?!?
許鳴昊不由得嗤之以鼻了一下:“龍九里好像能打的就你們兩個,其他的呵呵,都是些陰險小人?!?
說到你們兩個的時候,許冰清緊皺的眉頭突然松開了,她伸手給了許鳴昊屁股一掌道:“你是不是想你的畢鵪小情人了?!?
“你”她這一掌用了五成的功力,在許鳴昊的屁股上留下了一個紅腫的手掌印。他摸著自己的屁股上躥下跳起來:“你你太過分了?!眱扇舜螋[了一會后,許鳴昊突然嚴肅起來:“我們怎么到這下面來了?”
“剛有人跟著我進了云里霧里?!痹S冰清回憶著那兩個腳步聲以及他們的呼吸頻率,她突然恍然道:“是何氏兄弟。”
一說到這兄弟兩,許鳴昊就頭疼起來:“這兩個人還真是陰魂不散啊?!痹S鳴昊拿出手電在桌子上再次研究了起來,果不其然,這張桌子上也有密密麻麻的小孔,如果不仔細看根本不會察覺。他摸著下巴想到:“為什么會做這樣一個格局,上下如同鏡像的房間,就連東西也有一模一樣。上面的桌子上很有可能是記載了一個地址,那下面這個難道也是一個地址?同時設兩個地址難道意味著百鳥朝鳳圖有兩幅?一幅是正品,還有一副是贗品?”想到這他不由得問道:“冰清,你手里有紫光燈嗎?”
“沒有誒。”許冰清怎么會隨身攜帶這個東西呢。
許鳴昊來到密室下面的門前一看:“哎,被菩老鎖上了?!?
“也就是說我們要想出去,只有走正門了?”
“沒錯,想必何氏兄弟還在上面堵著咱們呢?”許鳴昊沉吟片刻,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既然李景松把圖的秘密刻在了桌上,那沒道理他會少紫光燈啊。于是他拉著許冰清回到了玻璃房,然后躡手躡腳地來到了前臺,翻箱倒柜一番,他終于在前臺腳下的一個盒子里找到了紫光燈。他拍著手說道:“我就說么,怎么可能會沒有。走?!蹦玫阶瞎鉄艉?,他又拉著許冰清回到了密室。許冰清被他拉著手,心里甜甜的,一直在暗自偷笑。許鳴昊多少有些知道她偷笑的原因,自己表現的太過害怕了,難怪她會嘲笑自己。
回到密室,他用紫光燈在桌子上照射了一番,小孔組成的字跡清晰可見,許鳴昊趕緊記下了地址,然后回到了上面的玻璃房,用同樣的手法在桌子上照了一番,他突然發現這兩張桌子上反射出來的字竟然是一模一樣的,那這有什么意義呢?許鳴昊拿出手機查了查這個地址,是麗云市中心的一家典當行,他該不會把這畫拿去當了吧。想到這他立馬聯系了白易,告訴了她這件事。白易收到消息的時候再次大吃一驚,沒想到螳螂捕蟬黃雀在后,她馬上組織警力前往了這家典當行,不過他們緊趕慢趕還是晚了一步,畫已經被人先一步拿走了。許鳴昊收到消息氣得拍了拍桌子,把許冰清放在桌子上的水都給打翻了。許冰清被他嚇了一跳,看著滿桌子的水,她嬌嗔著責怪道:“我還沒喝呢。”
許鳴昊甩了甩濕透的手,略微抱歉地說道:“不好意思啦。你要是實在口渴的話,我的口水”
“噓!”許冰清突然捂住了他的嘴,然后一臉認真地看著桌子,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許鳴昊隨著她的眼神望去,只見桌子上的字在水和陽光的作用下,似乎有了變化,他心念一動。立馬拿起紫光燈照了起來,此時桌面上的字已經變成了另外一個地址,他立馬記了下來,然后又去前臺拿了一瓶水跑到了密室,對著密室里的桌子便澆了上去,隨后他再次拿起了紫光燈,可上面的字卻絲毫沒有變化。許鳴昊心里頓時明了,果然是陰陽兩畫。這樣看來菩老取走的應該是假畫了,他們還有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