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立馬在他褲襠里掏了一下,笑著說道:”這個還是認得的。“
“你你現(xiàn)在越來越猥瑣了。”許鳴昊緊張地四下看了一圈,生怕被人瞧見他們這個不雅的行為。
許冰清滿不在乎地說道:“這叫近墨者黑。”
“我可白著呢。”兩人一通狡辯的時候,突然遠處的漁船發(fā)生了一個巨響,接著火光沖天,一股濃濃黑煙直沖云霄。岸上的兩人被這一聲巨響給嚇了一跳,差點跌倒在地。
兩人互相攙扶著看向遠處,許鳴昊有些著急地說道:“不好,發(fā)生了爆炸。船和船靠的還近,很難不受牽連。”
“現(xiàn)在怎么辦?”許冰清不安地看著海上的滾滾濃煙,心里想著錢塘派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我先來報警。”許鳴昊拿出手機打電話,往回看的時候,發(fā)現(xiàn)村里的老人都雙手合十地看著出事的地方,沒有一個人有驚慌的神色。他下意識地拍了拍身邊的許冰清:“冰清,你看,這些老人的神情好奇怪。”
許冰清回頭望去,這些老人的眼神沒了剛才的呆滯,似乎恢復(fù)了一些活力,而等她再看向海面的時候,海上的火光已經(jīng)沒了:“就這么一會功夫,火就滅了?”
許鳴昊也覺得這很不可思議,就好像天方夜譚。這時只見遠處的漁船在他們的視野中變得越來越大,看起來他們正在返航。這種詭異的事,這兩人還是頭一回見到。當一艘艘的漁船重新回到碼頭,而海上的濃煙也漸漸小了下來。許鳴昊攔下了第一個上岸的漁民,說來也巧,這人竟是張文強的父親。許鳴昊略微激動地指著自己:“張大哥,你還認識我么?”
張文強的父親張剛一眼就認出了許鳴昊,他也是很興奮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許兄弟,你怎么來這了?”
“我正好經(jīng)過這里,想著你們就住在這,特地來看看你們。”許鳴昊沒有如實相告,他怕給他們帶來麻煩:“文強呢?”
“大哥哥?”張文強這時從船上跳了下來,當看到許鳴昊的那一刻,他可激動多了:“大哥哥,你是來看我的么?這是你女朋友么?”
許冰清的目光一直停留在張剛身上,認了許久她總算認出來了,張剛正是錢塘祖墓的守墓人,也就是現(xiàn)在錢塘派的幫主。她悄悄從背后捅了捅許鳴昊,小心提醒道:“他是錢塘派教主。”
“啥?教主?”許鳴昊一不留神直接喊了出來,然后目瞪口呆地看著張剛。
張剛愣了一下,隨后看了看他身后似曾相識的女子,又看了看許鳴昊:“看樣子許兄弟不像是路過吧。”
“嘿嘿。”許鳴昊撓了撓頭:“實不相瞞,還真是有事。”
“走吧。咱們邊走邊聊。”張剛獨自走在了前面,張文強則圍著許鳴昊和許冰清轉(zhuǎn)圈,不時地問這問那的。和他閑聊后,許鳴昊總算知道了他們這個祭海節(jié)的習俗。原來這一天不管男女老少,只有在祭船完全沉入海底時才能說話,并且村里的青壯年都要去海上實地圍觀,這也就是為什么村里只留下了老人,而且老人都不說話。
許鳴昊恍然大悟地說道:“這樣說來還真是巧
,我們正好趕上了你們這神奇的祭海節(jié)。”
“大哥哥,你要是早一點來的話,我們還能帶你一起去海上圍觀呢。”張文強想到剛剛爆炸的場景,臉上的興奮勁還沒過去。
“住口!”張剛突然回過頭,銳利的眼神看向兒子,嚇得他大氣都不敢出,隨后他帶著一絲抱歉道:“小孩子家不懂事,這祭海乃是一個嚴肅的事,聽他說著像過家家一般。”
許鳴昊還是頭一回見到這般嚴厲的張剛,他悻悻地點了點頭,然后拉過張文強,繼續(xù)往他們家里走去。進了小院子,張剛停下了腳步:“文強,你去里面燒點水,泡個茶。”支走了張文強,張剛招呼二人在院子里坐了下來。
“許兄弟這回專程前來,不知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