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鳴昊一聽這哪成啊,他不停地說著不,但是許冰清像沒聽進去一般,整個人坐到了他身上:“傳功最好的辦法便是雙修,一會我們都不要分心。”這一次許鳴昊無比地抗拒,他努力想要將她推開,但是自己的力氣卻怎么也使不出來。最后眼睜睜地看著許冰清倒在自己的懷里。想到這一向堅強的許鳴昊突然心酸不已,淚水抑制不住地流了下來。他停下車子,摘下頭盔,大口大口地呼吸著四周的新鮮空氣,現在的他胸口堵得慌,從沒想過一個人能做出這么大的犧牲。白易在前面把車開得很慢,這時見后視鏡里的許鳴昊突然停了下來,她也踩住了剎車。坐在副駕的許冰清這時仿佛睡醒了,她伸了個大大的懶腰,然后問道:“怎么停下來了?”
白易指著后視鏡道:“許鳴昊停在馬路中央,看樣子,好像好像在哭。”
許冰清看著后視鏡里正磕在龍頭上抽泣的許鳴昊,她拍了拍白易的肩膀道:“這么大人了,還不讓人省心。”說完,她下了車,朝許鳴昊走去。
聽到腳步聲,許鳴昊沒有抬頭就知道是許冰清來了,他壓抑了一會兒自己的情緒,用一種很復雜的口吻說道:“你你為什么要這樣!”全球
許冰清現在卻覺得渾身輕松,沒了內力的束縛,她從未如此快樂過:“這有什么呀,不就是一點點內力么!我都不在意,你這么在意干嘛!”
“可這是你畢生的苦練!”許鳴昊非常不甘心,之前是他太過弱小了,任人欺負,如今雖然強大了起來,但強大的方式卻不是他希望的那樣。
“別傷春悲秋了,被白警官看到,多丟人啊!”許冰清上前替他擦拭了臉上的淚痕,手指剛觸碰到他的臉,她便被他一把給抱住了。許鳴昊緊緊地抱住她,不去理會她的掙扎,最后許冰清無力掙脫,任由他抱著,過了許久,他才松開。松開的那一刻,許冰清鄭重地說道:“千萬不要忘了我們的約定。”
“不會!”許鳴昊星目直視著她道:“如若生不能除去江河派那兩父子,那我死了,化成厲鬼也要把他們二人給辦了!”
許冰清愣了一下,隨后掩嘴大笑了起來,笑著笑著她突然放聲大哭起來,許鳴昊不知所措地看著她,她哭泣的樣子實在讓人心疼。他再次把她給抱住,這個從未在別人面前顯露過脆弱一面的女子,如今也依舊在以她的方式堅強著。
“要哭哭啼啼到什么時候!”白易實在受不了這樣的場面了,她從車上下來后對著兩人大聲喊道:“咱能不這么矯情么,快點回去吃飯!今天我請客!”許鳴昊和許冰清相視一笑,相互擦去了對方的眼淚,然后跟著白易往市區開去。
何氏兄弟被許冰清暫時封住了內力,他們很識趣地率先逃走了,原來這兩人就是菩老所說的后招。之前何毅陽中了菩老的游絲針,本來都準備找地取針了,不料又被菩老給叫了住,他主動替他取了針,和他們做了一筆交易。因為菩老知道丫子是霸下的左膀右臂,現在不管她真的離開了他,還是假的,他都取了丫子的性命,這樣對伏羲才是萬無一失的。
當他暗中跟著許鳴昊的時候,意外地發現他竟然在調查李景松的資料,這讓他有些慌了神,照理說現在兇手和動機都再明顯不過了,他不出去找兇手,倒一個勁地查這個死去老頭的過往。萬一讓他查出個好歹來,只怕伏羲那邊不好交代,于是他和菩少跟蹤了徐友輝,想在他查到資料前便除去他。但是他轉念一想,這資料總歸在那,死了一個查資料的,定然會有第二,這樣早晚會被他查到,不如這回設下計謀,除去這要資料的人,豈不是最穩妥!想明白了這一環,他便和菩少分頭行動了,許鳴昊身邊最有威脅的就是丫子,除了她,那許鳴昊便也是囊中之物了,這么個一石二鳥之計讓這兩人忙活了一天,沒想到最后功敗垂成,還搭了菩少進去。
菩老又氣又恨地拍著自己的大腿,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