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徐友輝替許鳴昊當了回司機,把車開回了江南。許鳴昊再三挽留都沒有把他給留住,他還有公務在身,兩人在猛獸小飯館吃了一頓午飯便匆匆道了別。許鳴昊先回了趟自己家詢問了林牧最近家里的情況,得知一切正常,他的心也就放心了一大半。
“許大哥!”林牧仔細地打量著他,然后有些不可思議地說道:“你的實力”
“比劃一下?”許鳴昊放下手里的那根鐵棍,將右手架在了胸前。
林牧不明覺厲地看著他這個起勢,平淡無常卻又毫無破綻。他不敢大意,直接使出了他醉心多年研究的寒影掌,這套掌法許鳴昊再熟悉不過了,正是林牧傾囊相授的第一部。他巋然不動地站在那,任由林牧的雙掌在自己身前打過,他知道林牧現在所使出來的都是虛招,真正的殺招是在他分神的片刻。他的右手不斷撥開林牧的雙掌,正輕松自在的時候,突然一掌他沒撥開,原來林牧便許鳴昊毫無破綻,便開始了主動攻擊,自此之后都是實招,打的許鳴昊是毫無招架之力。
許鳴昊好奇的是之前會主動出現的煙青色護體真氣這時候竟然一絲出現的跡象也沒有。他不知道的是那是冰心訣的防御大陣,只有遇到真正的危險,它才會出現。如今兩人只是切磋,點到為止,林牧下手都有分寸,因此冰心訣判定這對其主無害,也就不現身護主了。可對許鳴昊而言,卻難受的緊,自己完全處于被動一面。林牧這單一的攻勢既如暴風雨般突然,又如雷聲般轟鳴,自己依舊用右手以柔克剛的話只怕撐不了多久。無奈之下,他的左手突然從身后打了一拳,拳頭打出的拳風溫潤和煦,但力道卻如大夏天的太陽讓人覺得毒辣。
這春木拳林牧自然也熟悉不過,只是這許鳴昊打出的這一拳比他畢生所見都凌厲不少。他往右邊側過身去,這一拳擦身而過,拳風讓他的胸口都覺得熱起來了,寒影掌打在春木拳上,一冷一熱兩相相抵,他們同時往后退了一步,許鳴昊直接倒在了桌子上,林牧一個踉蹌直接摔倒在了床上。兩人同時笑出了聲。“哈哈,許大哥,沒想到幾日不見你已到天紫了。”林牧震驚不已。
“哎,這些都不提了。”許鳴昊一想到這個事情,腦門兒就疼了起來,許冰清究竟跑哪去了!
林牧見他不想說,也不勉強,他拿出林霄的遺物遞給許鳴昊:“這塊東西應該就是他們白虎堂丟失的東西吧。之前師兄說過這是林云子給他的,而佟家姐們也說過林云子拿了他們的圣物,我猜應該就是這塊了。”
許鳴昊接過這塊蜜蠟,只覺得這形狀自己在哪見過,但怎么也想不起來了:“這東西和你們雪山派的圣物是不是很像?”
“這我就不知道了,師傅從來沒給我看過。”
“這樣啊。”許鳴昊多多少少有些明白了,林云子為了混淆視聽,特地去白虎堂搶來了和他們圣物相似的蜜蠟,然后給了林霄,這樣一來仇恨便全都引到了林霄身上,而他自己就可以繼續逍遙法外了。林牧將蜜蠟塞到了許鳴昊的手里說道:“這個你還是還給佟家姐們吧,應該對她們很重要。”
許鳴昊接過蜜蠟,默默地點了點頭,這里面的事情絕不是表面上這么簡單,這個林云子究竟在哪,只有找到他,雪山派的新仇舊恨才能明了。
“對了,葉霜那邊最近發生了什么事?”許鳴昊還想著先睡個午覺再去找葉霜,但在去之前, 他得對發生了什么有個大概了解。可惜林牧一臉霧水,完全不知道那邊發生了什么,葉霜也不會和他說呀。許鳴昊明白地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躺到了床上休息起來。這一覺是他這段時間以來睡得最為踏實的一覺,只是心里有些牽掛,醒來后,胸口依然悶悶的。此時已經下午三點了,他趕緊打了個車來到了公司。說來也巧,他又一次在門口遇到了談曜。“老弟,你總算回來了。”談曜這著急慌忙的樣子也是不多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