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啥情況啊?”許鳴昊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揪住岳陽樓的領子:”你小子不會在胡扯吧。“
岳陽樓一把推開他的手,然后理了理自己的衣領,站起身來說道:“這事我就只能說到這里,其他的我也不方便透露。”說完他便打開了正門離開了。許鳴昊坐在桌子上,思路很亂,顧曉宸調查顧宇青干什么,這兩父子又鬧什么矛盾出來了?一人占著一家鎏金,倒也是有趣得很。許鳴昊思考許久都沒有想到什么有用的,他干脆搖了搖頭,繼續喝起酒來,這剛又開的黃酒可不能浪費了,就在他獨酌的時候,屋里的葉霜發出了哎呦一聲,他猛然想起:“乖乖,還有個祖宗在呢。”他立馬跑房間一瞧,葉霜這小妮子一個翻身摔倒在了地上。正揉著自己的屁股喊疼呢。許鳴昊趕緊上前將她扶了起來,然后抱歉地說道:“霜啊,我這喝著喝著酒把你給忘了。”
“哼,你個沒良心的。”葉霜揉著自己的腰一個勁地喊疼,許鳴昊伸手捏住了她的腰,這一捏兩人都愣住了。許鳴昊只覺得這腰柔軟細膩,自己這雙手一抱啊,那觸感讓他自己都停住了動作。葉霜只覺得腰間一癢,自己忍不住扭動起來,這一扭又牽動了剛才摔著的地方,那個感受讓她真是哭笑不得。“額抱歉。”許鳴昊的手指輕輕揉捏起來,原本酸麻疼痛的地方立馬舒服了起來,葉霜重新趴回了床上,任由他的手在自己的腰間按摩著。“怎么樣?舒服吧?”許鳴昊心猿意馬地揉著她的腰,腦海里卻蹦出了她剛才在車里說的那些話:“等橙子的仇報了么?”他心里苦笑了一聲,這斷了條胳膊的蕭樂也不知道跑哪去了,想到那夜的慘狀,他依舊心有余悸,這個瘋子就是個定時炸彈,萬一哪天又跑回來折騰自己一番,那可真是夠嗆的。這回沒等葉霜回話,他就說道:“等橙子大仇得報,一切都安定下來了,我們好好好好”他一連說了好幾個好好的,就是沒有接著說下去。
“恩,我都懂。”葉霜回過頭看著許鳴昊,兩人從對方的眼里看到了真摯的熱淚,他們很有默契地同時別過頭去,分別擦拭了一下自己的眼角。許鳴昊緩緩從她身上坐了起來:“霜啊,你這扭了一下,回頭自己多注意些啊。”
“嗯呢。”葉霜也慢慢從床上爬了起來,她整了整衣衫,然后在地上走了兩步,別說這腰還真舒坦了許多。她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后來到客廳拎起了包,回頭看著許鳴昊,小臉立馬變得緋紅:“別忘了明天的面試大會,今天早點休息吧。”
“你”許鳴昊欲言又止,最后還是拍了拍手道:“你回去多注意安全,到家給我發個消息。”
送走葉霜,許鳴昊頓時覺得空虛無比,看著桌子上的狼藉,他忍不住拍了拍腦袋:“早知道讓她一起收拾完再走了。”他懊惱地獨自收拾好桌子,然后洗了個澡躺回了床上,上面還殘留著她那股香香的味道。就在他抱著枕頭胡思亂想的時候,白易突然給他打來電話,讓他莫名緊張了一下:“喂,白警官,冰清找到了?”說真的,許鳴昊心里依然沒有跨過許冰清為他傳功的那道坎,因此臨走之時他還特地囑咐白易替他好好找找許冰清。
“額”白易現在正開著免提,旁邊坐著豎起大耳朵聽電話的許冰清,她有些頭疼地說道:“沒有,一點消息都沒。”
“那你給我打什么電話呀。”許鳴昊不滿地嘟囔了一句,就想掛掉電話。
“你別著急掛呀。”白易見許冰清一臉著急的,立馬又喊道:“我肯定給你好好找她。”
“那辛苦你啦。白警官。”許鳴昊和她不過合作了那么兩次,并沒有特別密切的關系,也沒有什么談得來的話題,因此這個電話甚至讓許鳴昊覺得有些莫名其妙。
“哦對了,我聽說你后來去了祖木村,有發現么?”白易趕緊隨口找了個事來延長兩人的通話。
許鳴昊心里一個咯噔,這該不會是她打這個電話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