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之你們和我一條心,一定會成功的,來干杯!”說完,又倒滿一杯敬他們。
就在這時,陳飛的手機響了起來,是胡飛打來的。
陳飛到外面去接了電話,胡飛語氣有些急,說:“王明把萱萱打了,你要不要過來一趟?”
這種局面讓陳飛始料不及,進去招呼了一聲,就趕緊去了二店。
到的時候,大廳沒幾桌客人,對比起老店場面有些冷清。
坐在吧臺里面的胡飛,看見陳飛,嘴巴努了努:“后面休息室。”
他啥也沒問,直接走去后面。
只見萱萱批頭散發,一臉頹廢的坐在椅子上不停的摸眼淚。
王明眉頭深鎖,在一旁不停的抽著煙,腳下已然一大片煙頭。
兩人就那么無聲的坐著,見陳飛進來,王明起身,啥也沒說,就把陳飛拉到了后門,外面。
黑暗里,只瞧見王明一個輪廓,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只有忽暗忽明的煙頭,讓他知道,王明的心情很糟糕。
“怎么搞成這個樣子?”他終于忍不住開了口。
王明深吸了一口手里的煙,煙頭亮了好久才暗下去,說:“那賤女人偷人!和以前的客人還有往來,被我發現,氣不過就動手揍她了。”
陳飛想了千萬種理由,卻沒想到這種,“她不是還想跟你要小孩么?不是還想跟你組建家庭么?”
一只煙,沒幾口就被他狠狠的吸完,他把煙屁股彈得老遠,在夜空中畫出閃亮的弧度。
“可能這就是導致禍起蕭墻的源頭。”
他不解:“啥時候變得這么咬文嚼字了,說人話!”
王明這才說出了原因。
自從萱萱明里暗里表露出想跟王明結婚的念頭之后,王明對萱萱不再情誼綿綿,原因真怕她逼自己結婚。
萱萱是個精明的女人,知道王明根本沒有和她結婚的打算,就想從他身上得到好處,所以拿著王明給的卡,總是瘋狂的購物,一買還全是照著名牌買。
講到這里,王明又忍不住燃起一只煙,也給陳飛遞過去一只。
他接過來,吸了一口,這段時間他多少有點愛上尼古丁的味道了,因為累的時候來一根,好像也就沒那么累了。
“這種女人確實不適合過日子。”陳飛說。
王明苦笑:“都說戲子無義,婊子無情,我也知道給不了她家庭,最起碼得給她金錢上的彌補吧!就算她大手大腳我也無所謂,可是人壓根就還是一只雞,有屁的個感情!”
“她那個老相好,我特么還知道是誰,就隔壁KTV的老板。”王明越說越氣,手已經捏得咔咔直響。
“嗎的,不能就這么算了,老子非去扒他一層皮不可。”說完,還真就往隔壁走。
陳飛趕緊攔住了,說:“那女人下賤,和別人上床你還聲張個鳥啊,她只不過是那人花錢消遣的對象,你還真把她當回事兒了,咱別去丟這個人了行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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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是氣懵了,被他這么一說,好像是這個理。
后來氣沒出撒,折回去又打了萱萱兩個耳光,頓時,萱萱捂住臉就嚎啕大哭起來。
王明還是不解氣的說:“嗎的,賤女人,把妝畫好給老子上臺表演去,那么喜歡勾引男人,天天給老子出臺。”霸氣的扔下一句話就去了前廳。
陳飛看了眼萱萱,對她徹底失去了好感,也說不出什么安慰的話來。
王明錢并沒有少她的,陳飛還將其稱為嫂子,她偷人陳飛臉面也無光。
萱萱被打的消息,夢露也知道了。
她著急忙慌的從老店趕過來,就指著王明說,“你這人太不厚道,不看僧面看佛面,我的人你也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