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本不想和這人有過多牽扯,但還是不想有誤會,“這是我二哥女朋友。”
那男孩子醒目過來,笑嘻嘻的說了句:“真是對不住二哥,我眼花。”
陳飛接著又問了句:“你是干嘛的?你在這干嘛?”
他一問那男孩子的立即消沉了下去,蹲在地上猛吸著煙。
沒有回答陳飛的問題,反過來問他:“大哥,你做什么的?”
陳飛正想著怎么回答,沒想到娜娜搶著說了句實話:“開酒吧的!”
四眼朝娜娜瞪了一眼,她立刻閉上了嘴。
那男孩子站了起來說:“帶上我吧,無家可歸了,東西都斷兩天了。”
陳飛一聽不禁心寒了起來,自從珊珊染上之后,弄得酒吧里的員工不得安寧,尤其是娜娜,簡直心力憔悴,如今有遇到一個這樣爛人,陳飛豈能接受。
況且他還來路不明。
陳飛就問:“今天是打算進去嗎?”
那男孩子呵呵一笑說:“大哥要是帶上我,我就不進去了,你帶上我吧,我能給你看場子。”
陳飛笑了笑說:“你還是先把這玩意戒了再說吧?!?
男孩子苦笑一聲說:“那算了,說白了,我也是無路可走才求你的。”
陳飛沒再搭理他,準備走,沒想到那男孩子突然快步走過來,將陳飛扯住,嬉皮笑臉的跟陳飛說:“大哥不帶我可以,給點錢吃飯總行吧?”
陳飛一看他那無賴樣,心里就冒火了,還沒等他說什么。
四眼用力扯開那男孩子的手:“去你媽個比,你當我們是慈善會啊?!?
那男孩子一聽四眼說話無情,立刻就慫了。
娜娜見狀就從包里掏出50塊錢準備給他,四眼一下子搶了過來說:“給狗也不給這種廢人?!?
那男孩子眼睛橫著四眼,牙齒咬得咯噠響,就是不敢做聲。
陳飛最后說了句:“要想好好活著,就立刻走進這大門,別嚷嚷著自己多有本事能看場子,就算是看場子,前提也是要有一副好身體的。”
他們上車后,就看見那男孩子,不停的哆嗦,雙手環抱著自己的身體,像一個無家可歸的流浪漢。
他身后就是戒度所,只要他回頭,這輩子或許還有希望,繼續向前無疑死路一條。
珊珊的事情給店里的員工很多教訓,她們都不敢再去碰那玩意。
盡管客人再怎么說不上癮,她們也堅決不去碰。
珊珊的事總算是告一段落了。
可陳飛公司的事才剛剛開始,昨晚只睡了兩個小時,本想回去休息一下,周光榮的電話就打了過來,說是有一個應酬,讓他必須跟著去。
陳飛是寄人籬下,哪容得下他說NO。
周光榮雖說是前董事長,但他還是在背后默默的做著很多不為人知的事。
周晴面上是現任董事長,可實權還是在周光榮手上,行內的人都知道,這只不過是周光榮玩的金蟬脫殼罷了。
因為周光榮是臨時通知,陳飛到凱旋門的時候,已經是一個小時以后了。
周光榮在門外已經等得不耐煩了,見到陳飛一點好臉色都沒給。
冷哼一聲,轉身就走進包間。
陳飛氣喘吁吁的跟上,聽周光榮說,這次應酬的是一個叫馬霸的人。
這人是山西煤老板,很有錢,最近聽說想改行做投資。
豪華包間里,坐著一個胖胖的中年男人,他就是馬霸,不同于大多數的煤老板粗魯。
他長相斯文,戴著一副金絲眼鏡。
他一見到周光榮,立馬就站起身來伸出手,嘴上笑著說:“老周,為何這么遲?聽說你最近添了一個上門女婿,就是他嗎?”
說這話的時候,馬霸的眼睛是看著陳飛的。
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