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錢的小妹性格張揚,被打臉也火了,說話開始口無遮攔,臟話連篇,“嗎的,你們有什么了不起的,
都特么是賣的,誰比誰干凈?還有你娜娜,別以為你綁上齙牙仔就能比我高級到哪兒去,別忘了,你以前和我是一路人,
你們特么都給老娘等著!看我不弄死你們!”
她扔下這些狠話,然后沒臉的走了,想必她不走,在酒吧里面也是待不下去的。
她的那些話,在場的人沒有誰會在意,除了她自己。
夜場的客人都是三教九流,牛鬼神蛇各不一,而混跡夜場的小妹同樣在這些人客人身上習得了一些壞毛病,有這種習慣,也在意料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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期間也發(fā)生過這種事情,但被查出來,都是懲罰一下就好,并沒有趕走!
夜場的小妹往往外表光鮮,但內(nèi)心卻極其缺乏,在燈紅酒綠里應付男人游刃有余,但走上街頭,她們的靈魂依舊空虛。
隔行如隔山,在別人看來,夜場的錢最好賺。
但其實只有他們知道,開了這幾年的酒吧,滿打滿算,也就夠賣一輛車和一套普通的商品房的。
身在這行,免不了跟各方勢力打好交道,應酬!
有時候花錢就像流水,他身為最大的股東都是如此,齙牙和四眼也就更沒什么積蓄了。
整天還在形形色色的人面前打交道,為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煩惱。
酒吧的氛圍只會讓人越來越低糜!再這么無所作為下去,齙牙和四眼怕是要廢了。
現(xiàn)在的形勢對他來說非常樂觀,他想著要扶持一下他們兩人。
于是就跟寶春商量著:“我想把這次填海的項目交給齙牙或者四眼來做!”
寶春一聽此事有些不痛快的說:“這項目他們倆人一直都沒插手,還是你來比較好!”
陳飛說:“我不可能事事都親自做,他們兩人都是我兄弟,需要鍛煉,你可以在旁督促!”
寶春說,“你跟其他股東說過嗎?”
“其他小股東那里你不用擔心,我事先要和你商量好!爺們點,反正我就是這么個想法,你怎么說?”
現(xiàn)在飛力越做越大,他身邊自然少不了得力的人手,就寶春一個,還遠遠不夠!
經(jīng)過慎重的考慮,寶春最后也拍板了,決定讓他們加入,說:“大家都是兄弟,應該相互幫襯,但是他們只能拿工資,不能占股,如果占股,怕其他股東會有話說。”
“我是有意要扶持他們,這樣只拿工資,怕是他們會有想法,怎么也是自家兄弟,至少給個百分之五!我知道別人的股份我動不了,我從自己的那份里面勻出來給他們!”
寶春支吾著,說:“飛哥,我不是這個意思,你都這樣說了,我也從自己那份中拿出百分之五來吧!”
他拍拍寶春的肩膀,“好兄弟!”
狂歡過后,陳飛獨自留了下來,與齙牙和四眼商量了這事。
兩人都表示感激,他們之間的感情是不需要言語的。
“我跟寶春商量了一下,填海那項目你們倆去一個負責,另一個管理酒吧!股份給你們各占百分之五!好好干,以后你們打出了一片天,那時我就好多分一些股份給你們。”
他們一聽,沒有說太多的話,但陳飛能看出他們心里還是挺開心的。
商量之后,齙牙決定去負責項目,四眼管理兩個酒吧!
陳飛拍了拍齙牙的肩膀,開玩笑的說:“過去之后,別整天想著小雪,多花點心思在項目上,這是飛力第一次獨立的項目,一定要上心些!”
齙牙自豪的說:“陳飛,不是吹牛逼,工地上的事,我比你還門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