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晨一聽,就不高興了,皺著眉頭,“瞧你這話說的,這是陪酒嗎?這不是為了公司慶祝開業(yè)嘛!”
“對呀,對呀!”這總那總的跟著起哄。
這些人簡直就是正大光明的耍流氓,花言巧語的將她們騙過來,現(xiàn)在還不讓走,還有沒有王法了?
陳妍臉色難看的看著陸晨,想著怎么才能從這糜爛無比的地方出去。
可是論說話,她哪兒比得過這些商人能說會道。
“叮叮叮!”
陸晨的手機在口袋里面響了起來,“等我一下,我接個電話。”
他掏出手機,走遠了兩步,一看是陳飛打來的電話,他不急不慌的接了起來,“喂,陳董!”
“我叫過去的人,你敢?guī)ヅ憔疲俊彪娫捘穷^,陳飛的語氣冰冷。
“不是,陳董,這不就是會后助個興嗎?”他用敷衍陳妍的那句話,敷衍著陳飛。
可是陳飛卻沒吃這套,“我告訴你,馬上安排車,送她們走,如果我的人出什么事,信不信我叫你吃不了兜著走!”
電話那頭的警告意味很濃,但陸晨也不是嚇大的,這次來了不少富商,點名了要女人作陪,要是中途把這些美女送走,他的面子往哪兒擱?
“陳董,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這兒請的客戶都到了,她們走了,我怎么收場???”
電話那頭冷笑了一聲:“陸晨,恐怕你還沒明白我的意思,如果五分鐘以后,她們還沒離開你的別墅,你在這一行恐怕就混不下去了!你自己看著辦!”
說完,電話就傳來了嘟嘟的盲音。
“喂,喂?”陸晨咽了咽口水,他知道陳飛的勢力,也不想與他為敵,可是現(xiàn)在叫這些女人走,無疑就得罪了這些大客戶,那他同樣混不下去!
他無奈的閉著眼睛,像是在忍耐心中那份怒火。
再睜開眼時,他收起了戾氣,走到陳妍身邊,“陳小姐,你可以走了!”
陳妍有些吃驚陸晨的轉(zhuǎn)變,一下就想到,剛才的電話可能是陳飛打來的,心下才鎮(zhèn)靜了下來。
她高興的拍拍手:“姐妹們,收拾好東西,咱們走吧!”
說完,小姐妹們就要走。
陸晨請過來的客戶們不同意了,全都看著陸晨。
“什么意思?。俊?
“對啊,這不掃興嘛?!?
“陳小姐,你是可以走了,但別人不行!”陸晨叫住了陳妍。
陳妍不明意味的看著他:“陸總,這些姐妹都是我?guī)н^來的,當然是一起來,就一起回,再說我們已經(jīng)訂了今晚的票回南岳了。”
陸晨把頭歪向一邊,明顯的不耐煩,他不是傻子,知道這不過是她的搪塞之詞。
見陸晨不說話,陳妍心里沒底了,這陳飛不是講好了嗎?
現(xiàn)在這又是個什么情況?
一時間,一群人都沉默了下來,偌大的別墅里,落針可聞。
“你看這樣好吧,我們真的趕時間,這杯酒就當做是賠罪了?!绷季?,陳妍端起桌上的一杯紅酒,一仰頭就喝了下去。
陸晨已經(jīng)沒了耐心,誰在乎她陳妍的賠罪,要是得罪了他的這些客戶,就算是她把整個房間的酒喝完,可能都賠罪不起。
“陳小姐,讓你一個人走呢,我已經(jīng)很給陳董面子了,這離市區(qū)有好幾十公里呢,我不發(fā)話,這荒郊野嶺的難不成您是要走著回去嗎????”
這話引得那些客戶們連連叫好,這些小丫頭片子,哪兒是陸晨的對手。
反正他們是不管這陳董什么來頭,他們只在乎,今晚上有沒有人陪。
“您是聰明人,知道該怎么做!”
陳妍下意識的捏緊了拳頭,卻是敢怒不敢言。
“哐當!”
“哎喲!”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