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飛騰的一下從床上坐起來,語氣急促:“是不是老二出事兒了?”
電話那頭,明顯停頓了一下,“你,你知道了?”
這一句話,徹底讓陳飛醒了,“他在哪兒?”
“他...他被關進去了,嗚嗚...飛哥,我該怎么辦呀?”
陳飛頭疼的捂住額頭,聲音不自覺的徒然拔高:“你能不能先別哭,把事情從頭到尾給我講一遍?”
娜娜也被陳飛突然的怒氣給嚇到,在電話里沉默了幾秒,這才斷斷續續的講起昨晚發生的事情。
原來在陳飛走后不久,lose酒吧就被人舉報了,當一大批條子涌入酒吧的時候,四眼正在至尊包間里面,也不知道他吸沒吸,反正是一同被抓了進去,到現在還沒出來。
“哐當”一聲,陳飛的手機掉在了地上,他頹然的坐在床上,他一整晚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如果昨晚他發現的時候,將那些人趕走就好了,也不會有后來的事情。
這種事情,根本容不得他多想,他趕緊起身,隨便找了一件衣服穿上,連忙就趕去了警局。
他現在腦子一片混亂,他開始重新審視自己是不是一開始就走錯了。
或許他根本就不該開這個酒吧,或者說,他根本就不該為了打敗誰而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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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他就到了關押四眼的警局。
了解情況以后,陳飛才得知,事情遠沒有自己想的那么簡單。
昨晚,四眼尿檢沒過,他也查出了吸藥的情況。
容留其他人吸藥,自己也吸藥,這種情節非常嚴重。
照理說,這種情況,他這個最大的股東也要被問責,陳飛多方打聽,才知道,原來是四眼一力承擔了罪責。
說其他兩個股東根本不知情,事實是他和齙牙也真的不知情。
條子核查了情況,才知道,酒吧里面雖然是三個股東,但現在都是四眼一個人所管理,所以陳飛和齙牙這才幸免于難。
他和齙牙是逃過了一劫,可是lose酒吧還是被查封了,因為四眼場所,容留他人吸藥,必須停業整頓。
酒吧勒令停業整頓,這件事他倒是不放在心上,他擔心的是四眼。
陳飛在警局待了一整天,還是沒能見到四眼一面。
直到天色徹底的暗下來,陳飛才開車回去。
他先去了一趟lose酒吧,發現大門上面貼上了封條。
而外面守著零零散散的三兩個記者。
“叮鈴叮鈴!”
這時候,他的手機響了起來,是娜娜打過來的。
他接了起來:“喂!”
娜娜情緒還是很激動:“飛哥,怎么樣了?二哥沒啥事兒吧?”
陳飛征愣住了,他不知道該如何向娜娜說。
“喂?飛哥,你在聽嗎?”
陳飛干啞著嗓子,“在!”
“二哥他,不會真的出不來了吧?”
“他...可能要進去待幾年了!”
“啊?嗚嗚...那可怎么辦?怎么辦?我們的孩子怎么辦呀,嗚嗚...”
陳飛腦袋嗡的一聲:“你,你說什么?你懷了老二的孩子?”
“嗚嗚...已經兩個月了,昨天都還好好的,怎么就了出這種事情?”
“老二...知道嗎?”最后,陳飛艱難的問。
“他知道,飛哥你一定要救救他啊!我不想孩子生下來,看不見爸爸!”
娜娜在電話里頭說得很是凄涼,他的心跟著也是一陣凄涼,這件事,已經脫離了他能控制的范圍之類,這種感覺一點都不好。
他調轉車頭,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