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免有些掃興。還好有聽聞謝縈懷到此的人為了巴結送了美酒過來,謝縈懷過來的時候一并拿來和周瑯玩起了飛花令——從前兩人在勾欄里最喜歡花樣。只是他們倆玩的飛花令又和別人玩的不同,那些文人玩的是個雅,他倆在勾欄里玩的,自然就帶了風塵氣。
認識十年的老書友給我推薦的追書p,換源p!真特么好用,開車、睡前都靠這個朗讀聽書打發時間,這里可以下載
就好比現在以月為題做飛花令,謝縈懷接不上來,就被喝的微醺的周瑯要求扮作女子。
堂堂男兒,怎可扮作婦人?但那謝縈懷也是和周瑯玩樂慣了的,以唇銜了一杯酒到周瑯面前,周瑯過來接,他就吐了酒杯銜周瑯的手指。
——勾欄里的女子也喜歡這么做。
謝縈懷本就生的俊秀清雅,現在做起這樣輕浮浪蕩的舉動來,更叫人心里癢癢的。周瑯被他銜了手指,面上也微微一紅,只是有酒氣看不出來。
“周公子,你怎么不看看奴家。”謝縈懷連自己侯爺的身份也不顧,扮作女子還不夠,又自稱起奴家,要去剝周瑯的衣裳。
周瑯只當謝縈懷玩野了,推了他一把,“夠了。”
謝縈懷已經解了周瑯的腰帶,忽然一下被推開,扯著周瑯的腰帶就坐到了地上。他見周瑯手忙腳亂的整理衣裳,忽然大笑出聲,灑脫放浪哪里看得到半點女氣,“再來!”
兩人又玩了兩三回,換做周瑯接不上來了。謝縈懷眼睛一轉,讓他扮作女子來跳舞。
從前兩人玩飛花令,荒唐的花招也玩了不少。周瑯方才讓他扮了女子,現在謝縈懷讓他跳舞他也不拒絕,攏了衣衫站起來。
他看了不知道多少女子的歌舞,自然還記得一些,只是一旁的看客總是挑刺——
“腰肢不夠軟。”
“哎呀,你這眼神——哪里像個美嬌娘。”
……
周瑯依稀又回到自己從前與謝小侯爺在脂粉堆里荒唐的日子,也端不出往日的正經模樣了,聽的謝縈懷幾番挑刺,將衣裳往下拉的露出肩膀,如云的墨發半遮半掩的散在肩上,伸了只手撐著謝縈懷面前的桌案,笑的輕狂放浪。
“侯爺,奴家不會跳舞。”他也學著謝縈懷自稱起奴家來,又故意掐著嗓子,倒真的有種美嬌娘嬌滴滴的意味。
謝縈懷被那一笑攝去了魂魄,他心中萬分渴求,勾著周瑯的下頜,將自己的臉湊了過去,不知是真是假的喃喃,“聲音這么好聽,叫起來也一定好聽。”
周瑯也大笑兩聲,將衣服拉上去,撥開謝縈懷勾著他下頜的手,拎起酒壺搖搖晃晃的回了坐處。
兩人白日里這樣的荒唐,千河跟阿七都看在眼里。那是主子的事,不是他們可以干預的。
只是那周瑯和謝縈懷在一起時,又全然是另一種姿態,仿佛是叫謝縈懷養出來的一朵花,一朵望了一眼就會被攝去魂魄的花。阿七看的呆了好幾回。
周瑯酒量淺,喝了幾壺酒就醉了,謝縈懷抱著他回了房。
因為許久沒有這樣暢快過,周瑯喝醉了也不安分,謝縈懷將他放到床上,他就扯著衣裳在床上亂滾。
但他身后又有傷處,滾的時候碰到了,又會叫上兩聲。那叫聲像是受了痛,但那尾音卻又因為那含著的痛楚生了鉤子,從人的耳朵鉆到人的心里去勾心上的軟肉。
謝縈懷聽見他叫就受不了,蹬了靴子也爬上了床,將四處亂滾的周瑯抱到懷里,不叫他再碰到傷處。
周瑯皮膚發燙,謝縈懷抱著他,那燙就燙到了他心尖兒上。
他也喝醉了,抱著周瑯躺在床上,填的一顆心滿的要溢出來的滿足感讓他無比放松。
周瑯只是一個商賈的公子,哪里會那樣的驕縱,哪里會那樣的離不開女色,都是他慣的,都是他養的。凡是周瑯要的他都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