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胤一臂攬住他的腰肢,拉過周瑯身上的被子將兩個人一齊蓋上。
周瑯在昨晚之前,真的沒有想到過自己會如女子一般,被一個男子給強上了……
令狐胤一夜未眠,抱著周瑯就閉上了眼。
周瑯抵著床榻想要將雙腿往后縮一些,閉著眼的令狐胤手上忽然用力,那滾燙的東西一下擠進了周瑯的雙腿里。
“別亂動。”令狐胤落在周瑯腰肢上的手下滑,懲罰性的掐了一下周瑯的屁股。
周瑯面色由青轉紫。
令狐胤枕著周瑯的頭發,很快就睡了過去。
周瑯幾乎是貼在令狐胤的胸口上的,那不同于女子柔軟肌膚的硬邦邦肌肉咯的他難受的很。但令狐胤即便是睡著了,攬著他的胳膊也沒有絲毫放松。周瑯就是再累,被一個男人這樣抱著,也是睡不著的。
令狐胤這一覺睡的實在是有些久,天色將暗的時候,一直緊繃著神經的周瑯聽到謝縈懷的聲音。
他沉下心來,果然聽到是謝小侯爺的聲音,一下抓著令狐胤的胳膊,想要從他懷里掙脫出來。
令狐胤睜開眼,將周瑯按回到床榻上。
“謝小侯爺救我——”周瑯也不知是從哪來的力氣,掙開令狐胤鉗制的雙手,差點從榻上滾下去。
謝縈懷本來是好聲好氣的要找令狐胤來要人的,乍一聽到房中周瑯的聲音,也不知道禮數是怎樣講的,拔劍往屋子里闖,“讓開!”
門外的長青攔著他。
令狐胤捉著周瑯的手腕,又將他拖了回來。
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這樣急于逃走的周瑯,他心中有些不舒服了。
“令狐胤,你說放人,卻又將人綁回來,是個什么意思?”謝縈懷在門外質問。
令狐胤好似沒有聽見一樣,看著被他壓在身下的周瑯一雙眼望著門外。
“你喜歡他?”令狐胤想起了周瑯與謝縈懷的傳言來。那一日在將軍府離,周瑯被從侯府捉回來時,股間的東西……
周瑯一下沒有聽清令狐胤問了什么。
令狐胤心里愈發煩躁。
“滾開!”謝縈懷一聲落地,長青撞開門板倒了進來。
謝縈懷隨即闖了進來,他不看地上長青,望著房里,第一眼看見的就是被令狐胤抵在床上的周瑯。
兩人俱是不著寸縷……
那荒唐的猜測終于成了真,謝縈懷拔劍而上,“令狐胤,你敢碰他!”
那一劍直取令狐胤的后心窩。
長青捂著受傷的胳膊,開口提醒,“將軍!”
令狐胤目光一閃,錯身躲開了謝縈懷的那一劍。
靠的近的,謝縈懷自然看到了倒在榻上的周瑯滿身的紅痕。
“你該死!”謝縈懷也是也是真的動了怒。
房間里的兵器因為令狐胤睡覺時候的怪癖都收了起來,謝縈懷手上有劍,倒是逼的令狐胤退了幾步。
令狐胤扯過掛在披風上的衣服披上,一躍從窗戶里跳了出去,謝縈懷跟著追了出去。
院子里有一排紅纓槍,令狐胤抽了一支,反身同謝縈懷打了起來。
謝縈懷招式精妙,卻后繼無力,幾招就被令狐胤挑開手里的劍,他還要再上,卻被令狐胤手上的槍尖抵住了喉嚨。
“想不到你令狐胤竟然是這樣的小人!”謝縈懷言語刻薄,“周瑯是你妹妹令狐柔的夫君,你卻……”
“閉嘴!”令狐胤現在心情也是奇差無比,他槍尖近了一寸,謝縈懷脖子上的皮膚直接見了血。
“怎么,你要殺我?”謝縈懷受了痛,也只是微微變了臉色,“怕我將你這丑事告訴令狐柔?”
令狐胤自然不怕,周瑯又不是真的喜歡小柔,兩人和離也只是遲早的事情,“你要說,就回去同她說。”
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