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口。”肖時卿從出去采買的人那里拎了一籃梨子過來,自己一口都沒來及嘗就拿了回來。等到遞給周瑯,才怕那果子酸澀難以入口。
他身后的燕城見他遞了梨子過去,自己就咬了一口手上的,他還故意咬的發(fā)出很大的‘咔吱’聲,“熟了,甜得很。”
周瑯忍不住又想笑。
燕城眼睛亮晶晶的望著他,“周公子,你也嘗一口,可甜了。”
“好。”周瑯拿起梨子正要咬,肖時卿連忙攔住他,“周公子,這果子還沒有洗。”
燕城聽了,一口將梨子咬住,然后奪過周瑯手上的,用自己的衣袖反復擦了擦之后遞還給他,“干凈了。”
周瑯彎著唇咬了一口。
肖時卿瞪了燕城一眼。他好不容易才弄過來的梨子,怎么叫燕城那廝獻了殷勤?
燕城又咬了一口,從籃子里撿了一個梨子,擦也不擦的塞進肖時卿嘴里,“你也吃你也吃。”
嘴巴里被堵上梨子的肖時卿,“……”
周瑯這一下是真的沒有忍住笑,但他嘴巴里又含著東西,一笑就疼的捂住腮幫子。
燕城一個梨子都快吃完了才勾著肖時卿的肩膀說,“還是你有辦法。我好久都沒吃這么新鮮的梨子了。”
肖時卿又拿了一個塞進他嘴里,一字一字道,“那你就多吃點。”
燕城嘴巴里的還沒有吞進去,被塞的噎了一下,但是他只是瞪了肖時卿一眼,就繼續(xù)啃起梨子來了。
“周公子什么時候醒的?”肖時卿這才得出空來問周瑯。
周瑯也才咬了兩口,“剛剛醒的。”
“我還以為是燕城把你吵醒的。”肖時卿說。
聽到這句話的燕城馬上反駁,“你可不要誣賴我,我站在外面看云,蚊子咬我我都不敢動!”
周瑯也替他解釋,“是我自己醒的,出來看到燕郎將在看云,就和他一起在看。”
看周瑯為他說話,燕城底氣就更足了。
“也怪我昨天沒有休息好,還勞煩了你們。”周瑯說。
肖時卿要說話,燕城又搶到他前頭,“不勞煩不勞煩!平時我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周公子搬過來了,就太好了!”
肖時卿,“平日里我陪你說的話還少嗎?”
燕城睨了他一眼,“你話太少。”
“是你話太多。”肖時卿毫不留情的反駁。
周瑯沒想到私下里兩人是這樣的性格,就站在一旁看著兩人拌嘴。
燕城說了幾句,覺得沒意思了,就撇下肖時卿對周瑯說,“周公子,你以后可不可以不要叫我燕郎將?”
“為什么?”
“我,我覺得別扭的很。”別人都是叫他燕郎將的,他也沒覺得怎樣,但是周瑯這么一叫他,他就覺得有些不舒服,“我叫燕城,你要嫌麻煩,可以和將軍一樣叫我小燕。”
周瑯自然不敢和令狐胤一樣叫小燕,“那我以后就叫你燕城。”
燕城聽到周瑯叫他名字,連忙點頭。
周瑯又去看肖時卿,“肖——”
肖時卿雖然被周瑯那么叫不覺得反感,但看燕城都討了這個特權,心里也有些蠢蠢欲動。
周瑯想了一會才想起肖時卿的名字,“肖時卿。”
肖時卿是望著周瑯的,看著他念出自己的名字,心里一下又失了頻率,半晌沒有說話。
周瑯以為自己說錯了,“沒說錯吧?”
“沒,沒錯。”肖時卿連忙錯開目光,面頰也微微的泛紅。
“那往后你們也不要叫我周公子。”周瑯見他們都自報了姓名,自己再端著姿態(tài)也著實沒什么意思,“我姓周,名瑯,琳瑯的瑯。你們叫我——”周瑯頓了一下,令狐胤叫他周弟,令狐柔叫他周郎,他一時不知道該讓旁人如何稱呼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