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才罷休。
“還是我最疼你,是不是?”周瑯雖然醉了,卻還是有反應。謝縈懷想要他反應的時候,手上的力氣就重一些,周瑯輕輕哼了兩聲,就像是在回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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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縈懷也是難耐到了極點,但他還是忍著要把前戲做足。
上一回是頭一回,也不知道周瑯疼成了什么樣子。往后,他可是要好好和周瑯在一起過的,可千萬不能總是那么粗魯,不然把人弄壞了,該怎么辦。
當然,偶爾粗魯兩回,也是一種情趣。
謝縈懷推進去的油膏里帶著些微催情的東西,周瑯過了一會兒,就忍耐不住接連的喘息聲。
“真要命。”謝縈懷將身上最后一件衣裳脫了,丟在床榻上,那衣服就順著床榻一并滑落下來。纖塵不染的白衣和那繡著鴛鴦與合歡花的紅色緞被摞在一處,竟分不清是削弱了這艷麗奢靡之感,還是加重了這墮落沉淪之色。
周瑯十根指頭都生的好看,指甲也花瓣兒一般,透明,卻又帶著淡淡的粉。謝縈懷含住他的十指,但他含在嘴里,還是有不滿足之感。
有時他確實很想這周瑯能真的如同水一般,化在他的身上,他的血脈里。
他和周瑯相交不知道有多久了,也記不清了……他從皇城里倉皇出逃,遇見了這么一個耽于美色的浪蕩子。偏偏這浪蕩子撩了女人的同時,連他的一顆心也順走了。
丟了心,他還全然不知,等真正碰了他一回,才知道骨血里竟全都是他的滋味。
濕噠噠的液體被擠了出來。
因為浸滿了油膏,所以進去的時候,沒有了上一回艱澀的感覺。
謝縈懷輕輕哼了一聲,他垂下眼,桃花眼里是真的化作了一腔春水,只待周瑯睜開眼,就能看見他滿心的情意。
周瑯想要蜷起腿來,腳腕卻早已被縛住。
“等再過幾天,就和我回侯府里,好不好?”謝縈懷重重一頂。
周瑯蹙著眉哼了出來,他還想要并攏雙腿。
“我就當你答應了。”謝縈懷的長發和周瑯的纏在一起,他從伸手攬住周瑯的腰身,“答應了,便不許反悔。”
更多的濕噠噠的東西涌了出來。
“嗯——”這只是忍耐不住的輕哼。
醉倒的周瑯依然對這種感覺不知所措。
“等令狐胤死了,我就把你藏起來。”謝縈懷輕輕的笑,捏著周瑯腰的手臂卻愈發的緊了。
周瑯起先還能忍受,到后來謝縈懷忍耐不住大加鞭撻的時候,他才終于是忍不住了。他的輕哼聲一聲一聲疊在一起,再加上謝縈懷的長發落在他身上,因為動作而不斷撩撥,他仿佛全身都陷入了某種光怪陸離的境地里。
謝縈懷也喘的厲害,他掐著周瑯的腰,仿佛要捏斷一般。
周瑯如同蒲柳一般晃動,披在身上的長發汗濕了,黏在身上。細細弱弱的,難以忍耐的哭腔。
這本來該是苦痛的哭聲,卻不知為何又摻雜了一絲甘甜的味道。
這種,全然陌生的,甘甜感。
謝縈懷身上也出了一層汗,頭發沾在他的面頰上,并不使他狼狽,反而讓他看起來出塵脫俗的五官多了幾分魔魅之氣。
他口渴的厲害,但并不想喝水,唯一的解藥就是身下的人。
謝縈懷的唇烙在周瑯的肩胛骨上,那一處燙的驚人,謝縈懷輕輕咬了一口。
他都不敢咬的太重,即使留下的牙印,也是很快能消失的——但他真的很想在周瑯身上留下痕跡。
更多的液體打濕了被褥。
被纏縛住的腳腕因為用力的掙扎烙下了一圈淺淺的紅痕。
“舒服么?”
謝縈懷舔了舔周瑯耳后那一塊最敏感的地方,換來他鼻翼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