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一時……”
宣王現在已經是箭在弦上,但聽百里安如此說,還是生生的忍耐下去,畢竟他要的是與百里安一生一世的廝守,“那皇兄再忍一忍。”
百里安剛才也只是為了逃過這一次才說的,聽宣王說,就沉默下來。
宣王牽著他的手,碰了一下那如熱鐵樣的下身,嚇的百里安連忙將手抽了回來。
“等你回宮來,皇兄要好好的,疼愛你。”
百里安全身的寒毛都豎立起來了,他看了身后的宣王一眼,見他神色沉黯,下意識的便低下頭去。
他這一回,是要想辦法在宮外多留幾天了。
……
宣王安排的事,都是妥妥當當的,第二日一早,百里安便從乾清門出宮了。
因百里安才繼位不久,怕有些包藏禍心之人,于是這一回出宮就低調的很。但即便是要低調,皇帝出行,也是金攆御馬,百人隨行。百里安即便不注重這些排場,但坐在金攆里,看前呼后擁的宮人,心中也油然而生出一種大權在握的睥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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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自己在宮外的府邸里,金攆旁的宮人伏地,讓百里安踩著他的背走了下來。
柳青蕪攜幾個婢子站在門外,見到百里安便迎了上來,百里安看到她,也是喜不自禁,牽著柳青蕪的手,就要說些什么。但他馬上又想起自己現在如今的身份,就又松開柳青蕪的手,低聲道,“母妃,我們進去說話。”
三人進了大門,那些隨行的宮人要跟進來,百里安回頭道,“你們在外面等著朕。”
“是。”皇上親口吩咐,誰人敢不聽從。
百里安和柳青蕪進了府邸里,等身旁再無旁人了,百里安才卸下自己在外面面前端出的架勢,“母妃,你這段時日在宮外好嗎?”
“比在宮里時,自在許多。”柳青蕪出宮的時候,形容消瘦,現在雖還身子單薄,但面頰上已經有了健康的緋色。
“那就好。”
柳青蕪也將府里伺候的人趕出去了,只想與百里安說會知心的話。母子兩個也算是小別重逢,說了些宮里宮外的事,百里安知道柳青蕪過的好,已經是極欣慰了,但他也發現,跟在柳青蕪身邊的汝煙不在了,“母妃,怎么不見汝煙?”
“她才嫁為人婦,我念著她的身子,便沒有讓她出來。”柳青蕪言語中,已透露出和汝煙的親近,想來是從來的芥蒂盡消。
百里安一愣,“汝煙已經嫁了?”
“嗯。”柳青蕪也知道百里安這回出宮是因汝煙的事,但她看百里安這么疑惑,也是有些不解。
“母妃昨日才給我傳信,說要給汝煙許人家。”百里安道。
柳青蕪一臉錯愕之色,“昨日?我一月以前,便送了信給你。”
百里安心里一驚。
柳青蕪道,“也許是宮里的事太多,才誤了吧。”
百里安覺得其中有古怪,但聽柳青蕪這么說,也不好再追究。信始終是傳到他手上來了,誤了這么多時日的事,他回去肯定會追究。
“對了,安兒安頓在府上的妙音姑娘——”柳青蕪不提汝煙,就提起了另一個人。
百里安一聽妙音,也來了精神,“她怎么了?”
看到百里安這幅模樣,柳青蕪笑了笑,“她沒事,只是甚是想念你。”
百里安正要說些什么,就聽柳青蕪道,“妙音,出來吧。”
百里安連忙轉過頭,就見妙音施施然的從屏風后走了出來。
妙音今日梳的墮馬髻分外好看,眉目如畫一般,百里安看著她,下意識的就站了起來。
妙音嬌怯的要跪下行禮,被百里安伸手扶住。
“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