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要這樣折磨我……”雙腿顫抖的厲害,在腰間晃動的玉石也漸漸染上了曖昧的色澤。
宣王卻還是將他緊緊的桎梏在懷里,一邊吻他的脖頸,一邊道,“還記得當初,在御花園里,你說要嫁給皇兄么。”
當年的事,只是源于一群孩童的玩樂,沒想到今日卻被重提。
“皇兄一直記得,一直在等你,等你長大。”宣王聲音愈發(fā)溫柔。
百里安下身泥濘一片,這樣的折磨他都經(jīng)受過一次了,哪里不知道重溫能叫他多狼狽失態(tài)。
“你不是不想做皇上么,皇兄不逼你了——如今昌寧宮已經(jīng)燒了,皇兄擇日再為你建一座宮殿。”宣王攬著百里安的手,都已經(jīng)在他脊背上勒出了紅痕。
百里安的指甲陷進了他的衣裳里,幾乎要刮破他的皮膚。
他剛才就哭的厲害,這一下反倒是哭不出來了。昂著頭,一聲一聲的啜泣著。
燭臺上的燭淚積了厚厚一層,百里安終是脫力,癱軟在了宣王的懷里。
按在他腹部的手掌,引著他蠱藏進了更深的地方。
宣王憐惜百里安,所以總是想再過一陣,但為了百里安的性命,這蠱終究是要種進去的。今日借著這個契機,硬生生的在他清醒的時候,將那蠱種進去,只是想逼著他記住這痛楚。
雙目失神的百里安忽然又掙扎起來,這一回他是想往后退,宣王抱著他,他一直在搖頭。
“放開——放開我——”驚慌又懇切的聲音。
宣王卻并未理會他,“忍一忍,就不痛了。”
百里安噙滿淚的眼望著他,他眼角紅的厲害,這是他最后掙扎的力氣。
“放開!”
百里安掙扎無果,終是耗盡了最后的一絲力氣,連緊抓著宣王背脊的手也松開了。
同時,溫熱的液體滴滴答答的落了下來。宣王看見了,也并未露出任何厭棄的神色,反而將百里安抱的更緊。
百里安閉上眼,瘦削的肩膀抖動。
滴落的液體浸濕了鋪在地上的彩色絲絹,讓那鮮艷的顏色變的暗沉下來。
終于將那蠱蟲引進了身體里,離王與宣王,俱是松了一口氣。宣王松開緊抱著百里安的手臂,看他被抽了骨頭似的癱軟下來,他就伸手將他抱起來,換到中間干凈的絲絹上放下來。
初雪樣的肌膚,印著深深淺淺的紅痕,橫陳在艷麗的絲絹上。
連垂下來,沾著水霧的眸光都成了一種撩人心弦的誘惑。
身上的玉石也鋪散開,滾落在上面,像是被人開啟的珍寶。
宣王壓下身,捉著百里安的腳踝,單膝跪在地上,望著他仍舊顫抖的人。
“皇兄愛極了你。”
“即便你現(xiàn)在恨我。”
頗有幾分無奈的笑容,莫名又帶幾分凄楚。
……
從紫微宮趕來的玉真公主望著昌寧宮燒成灰燼的廢墟,險些站不住,還是身后的奴才扶住了她。
地上的木炭還是紅色的,玉真公主穿著精致的繡鞋,不管不顧的踩上去,“皇弟——”茫然環(huán)顧四周,看著那些仍舊守在這里的奴才,質問道,“皇上呢?”
那些奴才哪里敢說,一齊跪了下來,“奴才不知。”
“皇上住的宮殿!你們說不知道皇上去了哪里——”玉真公主勃然大怒,未上妝的面容帶著幾分狠厲。
那些奴才都是得了宣王與離王吩咐的,現(xiàn)在玉真公主趕來,他們實在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玉真公主將侍衛(wèi)的劍拔了出來,指著面前的人,“給我進去找!”
“是!”
地上的炭火還沒有燒盡,火星四濺。
奴才被劍指著,只得硬著頭皮找了進去。
玉真公主自己也進去了,她繡著牡丹的衣擺都叫那猩紅的炭火燒的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