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耍我啊?”
沈清淮也知道約炮約到一半走人是很不道德的行為,但是現在他也不可能在這等著沈煦來啊,“我弟弟要來了。”
“那又怎么樣,又不是女朋友。”女人一只手扯著他的外套,不然他拿起來。
“不好意思了。”沈清淮說完,將外套扯過來,披在身上就準備出去。
那女人也沒有見過他這樣的人,就這么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他出去了,沈清淮剛才喝的酒,酒勁兒上來了,一張臉都燒紅了,他離開ktv之前,去了衛生間里,在門口那里洗了個臉。沒想到那酒勁兒是時間越長越大,他那又是一口灌進去的,用冷水洗臉都維系不了清醒。
這種地方魚龍混雜,一個喝醉酒的好看的男人下場可不太好,沈清淮洗完臉,抬頭看到背后有個黑影,然后就有些站不穩了。
……
沈煦身上還穿著校服,闖進來的時候,引起了不少人的側目。
他跑的太快,喘的厲害,門口迎賓看他像是要找誰的樣子,也沒攔他,沈煦一路上了二樓,現在是白天,就幾個包廂有人,包廂的門上有一塊玻璃,順著玻璃可以看到里面,沈煦一路找過去,最后在一個包廂里看到了叫他氣的發抖的一幕。
沈清淮也沒醉太狠,眼睛還睜的開,他就是渾身沒有力氣,眼前的景象都仿佛在晃動。
他癱在沙發上,腰上坐著一個人,他還隱隱記得和沈煦的電話,知道他要過來,所以這個時候他是絕不敢亂搞的。所以面對著那個又送上門來的美女,他排斥的要命,又是推拒又是護著自己的衣服,看起來像是被欺負的厲害。
沈煦直接沖了進去,現在明顯沒到最后一步,但即使這樣,看著沈清淮這副衣衫不整的樣子,沈煦也是氣的雙手發抖。
騎在沈清淮身上的女人被他掀了下來,倒在地上,都還沒有反應過來。
沈煦用可以稱得上是兇狠的目光瞪著她。
“你誰啊?”女人也因為這種事被打斷而氣憤。
沈煦別的和沈清淮不像,不打女人是學的十成十,就是現在氣的發瘋也沒有動手。他將倒在沙發上的沈清淮扶起來,將他身上被酒液沾濕的衣服扣上,然后又給他披上外套,“哥哥,跟我回去。”
……
沈煦將沈清淮帶回來的時候,一沾到床的沈清淮,就整個癱軟了下來。
沈煦給他倒了溫水,但等到他端到床邊的時候,看到沈清淮脖頸那里,被揉散成大片紅暈的口紅痕跡。
差一點。
沒有任何預兆,哥哥差一點都要和別的女人滾在一起了。
醉酒之后是很難受的,沈清淮皺著眉,在床上滾動著。沈煦垂下太過復雜的目光,將他扶起來,一點一點的將水杯里的水喂給了他。
沈清淮只吞咽了一部分,剩下的水都順著他脖頸滑落了下去。
他臉上紅的厲害,嘴唇也紅的厲害。
可能是鬼使神差,沈煦將水杯移開,然后含了一口,哺進了沈清淮的嘴巴里。
水無法吞咽,沈清淮猛烈的咳嗽起來,沈煦這時才驚醒自己做了什么,他退開了一些,看著緊皺著眉頭的沈清淮,心里忽然生出了一種極大的罪惡感。但這罪惡感,抵消不了另一種更突如其來的情感,就在他準備再度覆上去的時候,沈清淮粗重的鼻息帶出的酒氣,讓他停頓了下來。
最后,他也只是幫沈清淮蓋上了被子。
“在我成年之前,不許找女朋友。”
從前只是害怕被遺棄,但現在,好像有什么不一樣了。在這種險些失去,或者說是險些被奪去的恐懼感中,另一種更激烈的感情生長了出來。
“要等我長大。”
就像沈清淮安撫年幼的他,讓他能夠安然入睡時那充滿安撫性的吻一樣,他閉上眼,吻上了沈清淮的